文/杰夫
“拧巴”这个词真好,我一直这么觉得。
当我第一次看到这个词,并明白了它的意思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这一辈子,“拧巴”两个字就概括完了。
李米也一样,电影的一开头就看出她是个很拧巴的女人。而她那张堆着青春痘的脸,也从生理上征兆着这个女人的生活有多拧巴。
其实,所有的人都在拧巴地活着。
幼儿园的时候,跟小朋友一起去逮蛐蛐,在自己满以为将要扑到跟踪多时的“猎物”时,却不期然地扑到了一坨,显然是吃坏了肚子的土狗拉的排泄物上。于是,幼儿园阿姨为清除那种臭味,念念不忘地抱怨了一个礼拜。
小学的时候,中午回家的路上,因为半道上上厕所时,对小便器的冲水按钮发生了兴趣,而被不幸认为是破坏公物的坏学生,因此被看厕所的大爷强制扣留,饿着肚子受了一个多小时的教育。最后还被威胁要把这个“恶毒”的行为通报给学校有关老师和领导。
中学的时候,和初恋小女友及几个要好的同学一起去公园划船,结束的时候,为了表示风度,自己坚持最后一个上岸,却因为船没有系牢而不幸落水。幸亏河水不深,最后不过是湿了半个身子
你要找的那个他,也许一直都在,你不远的窗口。
你要找的那一个,也许并不叫那个名字,不叫方文、不叫马冰,他不过是有限字符的无限延伸。
你要找的那一个,也许并不是你看见的这个,也不是你记忆里的那个,他只躺在死去的信封中,存在于撕裂了的信封中,最后被烧成了灰烬。
你要找的那一个,其实并没有特别的身份表征,跟谁都一样,操着一样的腔腔。
你要找的那一个,不过是数字的叠加,数字的外延;或许什么都不是,不过是一个名字。或者,日日夜夜累计的猜想。
有一天,你要找的那个人,会突然出现,就在咫尺之距,熟悉的笑,你心疼,你掉泪,可那不是他了。真不是。你不信?你不信你又怎么会相信,他从桥上飞翔跌落的真相?其实你知道的,他不是,不是方文,也不是马冰,他是中学那个除了看看武侠小说跟你谈谈恋爱,飞在空中无法停歇的无脚鸟。
他从来不是你的,不是他自己的,他是俗世眼里的,影。是时日的累计,是算计的猜想。
一个无法感知存在的,只能在记忆里触摸过去的人。草长马发情,他表演给谁看?给李米
李米的猜想:一个诗人引发的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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