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直到如今,还是经常被问“作为一个上海人,为什么去北京念书。”这一个问题有两个预设:1,你是个上海人。2,上海人不喜欢去除上海以外的国内城市。
想过很多种十个字以内的回答方式。
1,分类讨论:“我不是典型的上海人。”可是,什么是典型的上海人呢,没谁规定“上海人”的鉴定条件吧,我干嘛就要自己先走到边缘位置去?遂否决。
2,反诘推论:“谁说上海人不愿出去?”可是,我只能代表自己,又不能代表其他上海人。还是否决。
最终的回答是“出去看看”这般打打太极,然后以“懂得的人自不会问”来对自己的无力回答作为解脱。
显然,在这一点上,我终究是和人们对“上海人”这个物种的主流预设不符了。
身份认同在此时产生裂缝。
二,
有一个朋友,生于大庆油田,全家老小都认为必然的人生轨迹是承继祖业。在油田人的眼里,给私企、外企干活的,都不算“有正经工作”的。即使是国企,还得打量下是什么性质。朋友从小到大都无法适应家庭环境,对三姑六婆的各种惺惺作态的关心反感至极。即使后来到了太平洋彼岸
我们总是会对不屈不挠、不惜以生命代价来争取自由的弱者报以极大的同情与尊敬。这种感情会在我们观看《赛德克·巴莱》时自然地溢满心头,我们向这群拿着砍刀对抗飞机大炮的赛德克勇士致敬。然而,这部深刻的电影讲述的不仅仅是一个争取自由的故事,它还有一个更为重大的主题——种族与文明。
现代世界的历史体现为西方文明在全世界的扩张历程。这种扩张以或粗暴、或和善的方式进行,但是本质上都以一种普遍意义上的西方文明取代其他一切文明与文化为特征。尽管经济的刺激永远是殖民与帝国的一大动机,但是文明教化的使命却也始终是其中之义。当文明遭遇到他者,冲突与战争便成为一长串较量的开端。
这便是《赛德克·巴莱》的背景。很有意思的是在影片中代表“文明”的一方——日本,仅仅是在40多年前也曾经历过与赛德克人同样的命运。当1853年四艘美国黑船抵达日本港口时,日本人面临的是和赛德克人同样的选择:拥抱西方文明还是坚持传统伦理?日本人选择了前者,于是有了明治维新的现代化浪潮,有了中日甲午海战后的马关条约,有了进击台湾后与赛德克人相遇
【赛德克·巴莱】考究史實,從霧社事件遺族的觀點來說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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