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2019年11月还差整两年。巨大的电子屏已经可以镶嵌在整个大厦表面,各种飞行器升天,列车变成了高速列车,大厦大桥林立,雾霾氤氲。当然,复制人还未出现,虚拟现实却被研发得如火如荼。也或许,复制人早就存在于我们中间了,那些喊着整齐口号的同志、控评的粉丝……他们是真人吗?
1982年的《银翼杀手》,把2019年描述成充满科幻想象的世界,现在即将迈进2018年,世界还没有成为电影中的样子。《银翼杀手2049》又把触角延伸了30多年,掐指一算,那时的我已是近古稀的老人,世界会不会变成电影中的样子,说不准。但是值得庆幸的是我们可以提前感受到电影中的空气。是的,观影当天北京空气污染指数橙色预警。
惊不惊喜。
如果用一句话来总结影片,就是这部电影可真长啊。
电影讲述了人类与克隆人共存的问题,看第一部的时候,我还年轻,一直在暗想幸亏自己不是克隆人。现在随着年龄的增长,经历了更多的事情,在看《银翼杀手2049》的时候,才发现克隆人的存在不单单是一个物种纯粹的存在,而是代表了一阶层,一个平面。
看过电影的观众,或许会发现,影片中,克隆人会在人类的指派下去消灭克隆人,里面几乎所有的对抗都是克隆人之间发生的。克隆人和人类直接发生冲突的根本目的也是为了找到另一个克隆人而已。
再没有什么场景比一个未建成的乌托邦建筑更适合一个反乌托邦类型电影了。
在Noah Kadner 对该片制作设计师 Dennis Gassner的采访中,后者提到除了一小部分场景是在布达佩斯取景以外,其余大部分场景均为人工搭建或电脑渲染制作。本文考据了一些银翼杀手2049的场景设计,以下是一些穿凿附会的出处考证:
Wallace大楼:日本和瑞士
《银翼杀手2049》极品动作片 杜比、3D、普通厅和两个不同的IMAX,五刷成就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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