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学习电影的时候老师就讲电姬馆,一直到我做了老师,电姬馆也是我选择重点考查学生的片子,对于艺考的学生来说,电姬馆稍微有些难理解。学生问我这个片子是什么意思,我仅从我个人出发,谈谈我对这个片子的理解,因为是教学生如何写影评,所以有一些地方可能会有一些告诉学生该如何写云云,总之可能有偏差,希望大家多多指正。
这个片子虽然是张震和舒淇主演的,但是它的主角其实是那个电影院,从刚开始摇下来的镜头拍摄到的电影海报牌可以推算出这是60年代初的台湾,当时国党败退台湾,政治局势不稳,电影成了当时老百姓们最主要的娱乐方式,而电影院——也就是电姬馆成为了下至普通百姓上至军官商人最常出没的地方。侯刚开始就用了他标志性的长镜头给观众描述了一幅及其生活化的场景——电姬馆外,摆摊的小商贩,带着孩子来看电影的父母和来电姬馆约会的情侣。从画面中可以看到有几辆高级轿车驶来,西装革履的人也进入到了电姬馆,国军长官也拖家带口来看电影,不难看出在电姬馆里人们是没有阶级和贵贱之分的,只有纯粹的电影和单纯的快乐
一看完就忘记了一大半,这种形式真不好,纯粹是搞热闹么……
嘎纳的这种作风我不是很喜欢,像是皇帝老儿过六十大寿,万邦来朝一样。六十年前它是为了反抗纳粹权威而建立,如今它自己也成了一个权威,这种祝寿的嘎纳式的主旋律能为嘎纳的活力贡献多少?一般来的有这么几类人,确实德高望重必须来说几句的、嘎纳捧红推不过去的、巴不得贴脸过来沾光的、当然还有真心想对电影——而不是嘎纳——说几句心里话的。嘎纳的真正活力看来来自于一种关注单元和电影基石单元。
还有一点也让我看嘎纳很不爽,它总是刻意营造电影的神秘感与神圣感(至少是纵容媒体去营造),并以此为一个商业卖点,吸引全球无数纯洁电青的倾心膜拜,这在本质上搞宗教崇拜有什么区别么?只不过它顶了一个艺术的帽子而已。
好吧,虽然我抱怨了好多,但是嘎纳依然是我等有志电青的精神圣地,所谓它的神圣感,除了电影院中那道光束的心理暗示作用外,大部分是我们自愿的。谁叫我们把光环给了电影,而电影,已经被嘎纳劫持。
貌似正题还没有开始……只说俺记得的……
太多的三分钟分钟让人有点眼花缭乱,太过炫目的色彩中突然看到几个孩子在冬夜的庭院里卖力的放着电影.黑白的画面,孩子的笑脸,在一声训斥后一切终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电影,而电影其实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个符号,就是快乐,如同孩子的笑,纯粹的.看了这么多的导演,这么多的色彩记住的还是黑白光影间的笑脸.
是在广州一家艺术剧院ART11观影的。
来之前还是担心:33位导演,每一位3分钟的短片,会不会越看越沉闷?
事实证明,好的水准之下,作品给人带来的愉悦,和代入感是共通的。
33个短片都有一个共同的主题:不同时空,不同种族,不同阶层的人都在做同一件事:看电影。
在这个大主题下,每个片段的色彩,手法,镜头虽然各不相同,却又异曲同工,表达出人们对电影的独特的见解和感受。
对我而言就像走过33场不一样的故事场景,我被完完全全代入进去了。
观众在看电影,电影里的人也在看电影。
王家卫《我走过9000公里把它给你》
“能借个火吗?”
“可以,我走了9000公里就为了把它给你。”
红色的座位,昏暗的灯光,男主角被前排的座位遮住了一半的脸,是在一个空荡的电影院里。
一声枪响,是电影院中播放电影的原声,也预示着故事的开始。电影院中放映的的电影是戈达尔的《阿尔法城》,“能借个火吗?”“可以,我走了9000公里就为了把它给你。”
一只纤细的手掰开一半橘子,身旁的男人转头一瞥,眼神中传达出千山万水的情,却内敛而不张扬。女子将橘子放在男子手中
1947年出生于广东的侯孝贤在童年时举家迁往台湾,后由于政治原因无法回归故里,因机缘巧合之下,他正式踏足电影界师从李行导演,担任场记、助理导演,并从事编剧。1981年,侯孝贤拍出第一部长片《就是溜溜的她》,在这部影片中,他大胆运用长镜头而造就出的独特视觉风格,后来成了他的电影的标识。凭着独特的现实视野和美学风格,侯孝贤在上世纪80年代初成为台湾新电影浪潮的主将。
为庆祝戛纳60周年,以“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电影”为主题,侯孝贤拍摄了《电姬馆》这部短片。虽然只有四分钟
“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电影”不同的人生经历,不同的人生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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