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鄂伦春人最后一位萨满,也是游牧民族的内心世界,随着时间,随着发展,他向往的生活在一步一步改变…
住着“仙人住”,吃着狩猎来的食物,划着桦皮船…老一辈传承下来的生活方式,是他热爱的生活,也是他眼中的世界,谁都无法改变。他的日常就是他的幸福。尽管山林外的世界正在肆意的发生改变,但他仍坚持着自己的信仰,用行动说明着一切。
他狩猎时遵循“老幼有别”,取制作桦皮船的树皮时不割破树干,每到新树林时都会雕刻山神的画像,将打到的猎物分出来献给山神
逝去渐近线上的鄂伦春文明印记
——评《最后的山神》
定居像一道线,划开了鄂伦春人的过去和现在。
《最后的山神》这部纪录片讲述的是孟金福夫妇山林生活的故事,这看上去是一个很平淡的故事,而且从中没有很是强调他的生活是怎样,但是却让观众走进山民的内心世界。影片中从画面上的使用,人物的细节刻画以及音乐的转场上都使其笼罩着一层静穆的悲哀,一股遗老的味道。这味道是鄂伦春文化消弭的残香
该片在画面上传递着鄂伦春文明残存的血脉中以林为灵的意念。
影片中,进山拜神时,孟金福双手合一,头微微抬起,然后打开双手,头朝地上磕.画面用一个全景,固定的长镜头,把一个这位最后的萨满刻画得栩栩如生.此时的山林中只有偶尔的几声鸟鸣.寂静的环境渲染着庄严、肃穆的氛围.正反衬着孟金福的信仰,他的信仰是庄严的、肃穆的,容不得半点马虎的.而在人们砍掉了画了山神的那棵树时,画面用一个中景看到孟金福跪在只剩下树根的树前将头埋下
看了纪录片《最后的山神》感受颇深。序幕从春节过后的第一个早晨拉开。在中国东北部大兴安岭的鄂伦春族孟金福仍然过着游牧生活,靠狩猎生存。但是大多数人已经永远地结束了狩猎生活,居住在了山下的定居点。而孟金福,则依然保留着最原始的生存方式,信奉火神、月神,万物皆神,尤其是信奉山神,相信是山神给了他猎物和住所。孟金福在很多树上雕刻了山神的摸样,对他膜拜。本片忠实记录了这些鄂伦春人的最原始的生存方式,尤其是他们制作桦皮船的工艺。但是随着这些老鄂伦春人的逝去,古老的传统就渐渐遗失了
《最后的山神》是一部记录片,这部纪录片中,导演随孟金福来到森林中,用朴实的镜头以及简单的叙述,讲述了最后的萨满孟金福的故事。
该片最突出的就是对动作细节的运用。片中的细节刻画出鄂伦春人的传统习俗和质朴民情。夏天来了,孟金福拿着刀,对着镜子刮胡子,因为他想让自己好看些,才能配得上这美丽的季节。这是多么简单的想法,仅仅因为对季节的尊重。孟金福出去打猎,乘坐自制的桦皮船,去“捡场”。出发之前,老伴儿拿着柳条打他一下,寄托简单的想法:不要空手而归。这是老辈流传下来的习俗。“捡场”其实就在在河边守候,晚上动物来喝水的时候狩猎。可以说鄂伦春人是聪明的,在森林的生活中,他们积累出了经验,总结出了方法。尽管这次孟金满一个猎物也没等到,但是他们相信在祭拜山神之后,山神会保佑他们的。鄂伦春人在对待山林中的一切都是不伤害的,片中还记录了孟金福制作新桦皮船的片段,在树皮水分最足时,孟金福拿着刀尖,不深不浅的刺入树皮刨出一层,而不至于伤的太深,来年白桦树又能重新长出新皮来。取下树皮之后
孟金福的抢很老了,老到很难找到 同型号的子弹,但他却不愿换成自动步枪,因为他觉得那样体现不出一个猎人的本事。
他不用套索和夹子,他认为,那样不分老幼的猎杀,山神是会不高兴的。
一棵雕有山神的松树被砍伐了,孟金福觉得就像自己被砍伐了。
定居像一道线,划开了鄂伦春人的过去和现在。
死去了一个老人就意味着鄂伦春人又远离了山林一步。
以上摘自《最后的山神》的旁白,是我在观影过程中印象比较深的几句话。
我在成长的过程中接触过很多的少数民族,不过悲哀的是,由于生活在城市里,他们的民族对他们而言仅仅只是写在身份证上的一个符号,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意义可言。对那些被汉化的少数民族而言,祖先不过是一个遥远的名词,他们无心也没有太多的渠道去做进一步的了解,而他们民族的信仰,更是少有人知。
我参观过一个关于鄂伦春民族文化的博物馆,十分惊叹于他们手工技艺的精湛,尤其被桦树皮船的精致折服。鄂伦春人生活在大山里,大山是他们的家,他们的依靠,更是他们的信仰
1992年,《最后的山神》前一辈对山神的敬畏之心永远驻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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