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片比较粗。荷花池特别小,没有大场景。采下来的荷花太少,挑出去卖的时候一筐里没几朵,特别难受,不真实。女主角卖给美国男人那束荷花是弯的,等下一个镜头荷花又直了。。。
冲着唯美镜头去看的,结果看到这样的粗陋。难以接受。意境也大大削弱。比起青木瓜的滋味,差距不是一点半点。
片子英文叫Three Seasons,中文有人叫《忘情季节》,也有叫《恋恋三季》。只是从文字而言,我更喜欢《恋恋三季》,有种悠长的感觉。
影片中三个故事平行展开。因为麻风病而自闭于水中庙宇多年的诗人,遇见了年轻的知己;善良温厚的三轮车夫遇见了一个妓女;而挂着香烟盒的孩子寻找那个被偷走的盒子。故事非常简单,却自有吸引人处。
清晨浅金色的阳光照着碧绿的荷叶,暗绿明绿。坐在小船上的女子,采摘着纯白的莲花。“莲叶何田田”,仿佛是古诗的意境。而当那个女孩唱起古老的歌谣“谁知道河流有多少个弯,谁能把森林的树叶都扫完……”,纯净的歌声如清晨晶莹露珠在荷叶上流动,终于吸引了那个自闭在庙宇的老诗人。“你看了我多少诗?”“足以明白你的痛苦。”才有了夜色里诗人重新流淌的灵感,和女孩轻快的笔书。每个清晨,女孩担着纯白的莲花走在喧嚣烦乱的街头,仿佛芜杂的街市都成为了未放莲花的背景。
而那个在不同的酒店门前夜夜等候的三轮车夫,和那个希望能进入“酒店玻璃门里面”世界的女孩,则是另外的一个故事。越南那潮湿闷热的气候
家住北回归线以南,就算是到了冬天,树上的叶子还是绿的。昨天那个一如往常的季节不明的温暖下午,去了z家,他拿出新买的一堆碟子给我选,最后决定我们看<恋恋三季>.
片子慢悠悠的,我们陷在大沙发中,享受着臆想中的越南:街道、三轮车、穷小孩、外国人、湄公河、采荷女……实际上河内离我们的距离比北京离我们的距离小得多,越南话的调子、民歌的唱腔,听着都像这边哪个镇上的的方言;三轮车夫的汗、从早到晚的雨,剧中的电扇叽叽嘎嘎转起来,湿热的空气仿佛立刻粘附在我身上——尽是一切熟悉的热带体会.
因为这下午温度刚刚好,因为我们有很多的时间,因为z家的电视显像偏红,因为这片子没有什么情节,镜头下熟悉的体会都呈现出陌生化的美,变成风情,那些好与不好,都成为这个国度的个性,不供探讨也不作揭示,只是娓娓展现。几年前看《青木瓜之味》的时候很傻,一直期待它给我讲个关于越南的有鼻子有眼的故事,但是什么也没发生,我以为是伏线的都不是伏线,小小女主角只是平平淡淡慢慢成长,经历一些普通的经历,当时我还好失望。可是这个下午看《恋恋三季》
《恋恋三季》由美国与越南合拍,于1998年发行,是越战后第一部全部在越南摄制完成和全部使用越南语对白的美国电影。它是越南裔美国导演裴东尼(Tony Bui)的处女作,编剧裴东尼与裴林(Timothy Linh Bui)。影片在1999年的日舞影展中大出风头,成为历史上第一部赢得该影展三大奖项的电影:评审团大奖、最佳影片奖及最佳摄影奖,并入围柏林影展登上欧洲电影舞台。
类似于基耶斯洛夫斯基《红》、《白》、《蓝》三步曲的关注人性、民族与社会,导演裴东尼通过描绘三组截然不同的人物在当今越南社会中,命运交错、悲喜交加又互相牵连的生存现状,刻画出五个受到西方文明冲击的社会角色,以细腻敏锐的手法展现了现代越南在经济发展过程中的人们特别是社会底层人们的生活状态;以一种温和的目光真实记录着纯洁朴实的越南人民的爱情、亲情与友情。
第一个故事:年老的诗人自从23岁得了麻风病就将自己封闭在远离尘嚣的荷塘中央的寺庙里。农村少女安是荷塘新来的采花女工。工作间隙,女工们年复一年唱着相同的歌谣,安带来的新歌谣打破了池塘里多年保持的平静
去年夏天看完《恋恋三季》,今天又看了一遍,很喜欢越南民歌的朴实与诗篇的纯美自然,那张白裙飘飘的海报太美,故事独立而倔强,是我所喜欢的。
凤凰花燃烧着,她回头一望,从那比晚霞更浓烈更美丽的云朵背后看到燃烧的幸福。下一个镜头,一辆三轮车停在她的门口,我知道,他们已经进入了爱的季节深处……
池塘老太们的歌:
绿叶白花美不美
绿叶白花黄的蕊
黄的蕊
绿叶白花美不美
荷花生淤泥,出淤泥而不染
女人的命运就象雨滴
有些落在臭水沟
有些落在有钱人的池塘
安的歌(荷塘)
女人的命运就象雨滴
有些落在水沟里
有些落在有钱人的池塘
有谁知道那稻田里有多少根稻
河流有多少湾,白云有几层
有谁能扫得完森林里的落叶
谁能命令风不要吹得树木摇
一只蚕要吃多少桑叶才能吐丝织一件彩衣
要下多少雨……
安的歌(道师傅晚上将她叫到庙里为他歌唱:“你不需要明白”)
有谁知道稻田里有多少根稻
一条河有几个弯
雨季的云有几层
有谁能够扫得完森林里的落叶
谁能命令风……
道师傅:“每天早晨,我的耳朵飞出窗外听小鸟唱歌
摘自: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83e8090100980c.html
《恋恋三季》由四个片断组成:诗人与采莲女欣的故事,三轮车夫海与妓女莲的故事,少年胡迪寻找丢失的买卖箱的故事,美国大兵寻找失散的女儿的故事。这四个故事各自独立又各有联系,全都统一于导演对越南民族历史与现实的思考。应当说,诗人是导演的自我形象,沧桑忧患中依旧充满了内在的反思与真诚的忏悔,苦痛自责中依旧不失其明澈自信。诗人的重获新生重铸自我是一件让人百感交集的历史事件,他让我们看到一个民族的歌者在长久的喑哑后重新恢复其宏亮的歌喉,为民族在开放中的生活引吭高歌。这个死而复生的过程艰难之至。诗人得了麻疯病,他不能不与世隔绝,实际上,他被世界抛弃了,被民族的百年沧桑与方兴未艾的现实巨变,被复杂多变的生活彻底抛弃了。于是,诗人丧失了表达的能力。诗人失去的双手成为这种内在本质丧失的象征。这种内在本质的丧失有其深刻的历史与现实根源。麻疯病是什么?是越南知识分子面对越南百年惨痛的历史与自90年代以来开放革新的巨变现实而患的失语症
恋恋三季:莲花盛开 诗人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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