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迷恋x战警的时候,喜欢上法鲨。
喜欢他的外形,气质,硬汉主角。
拍的幻想类片子,包括演的配角,都很符合我对他的期待。
至今得没得奥斯卡什么的不重要。评分不高是导演编剧的问题。
即便是狗仔偷拍的片场内外不雅照,私生活,流窜的小道消息,在我眼中都是可爱的。我曾经是真粉丝啊。
自杀的偶像们,现在不记得谁了。类似于影片中。无非是自己遇到了各种瓶颈。或者粉丝不懂自己了。只有成功没有知音。只有知己赚不到钱等等啊。
如果我有能力想不想见偶像?例如参加首映式
一个月以前我在梵高艺术博物馆里转,没有租解说器,一切全凭一双毫无天赋的眼睛。馆中熙熙攘攘的游客大多跟我一样:中年人推着眼镜凑到画前,几秒钟后探回头时还对四周露出一个愧赧的笑,少年女子握着男伴的手,在《麦田群鸦》或者画家的自画像前叹一口气。大家都专注又怅然,于是我想起前段时间看到的一段话,大意是喜欢艺术的女孩子合上书,想象着自己生在19世纪的巴黎,她要去找到落魄的画家梵高,告诉他自己爱他,请他不要伤心,不要伤害自己,但是同时她知道,即使自己真的身处梵高的巴黎也永远不会爱上他,永远不会去找他,因为无论给人们多少机会,历史还是会重复原来的道路,梵高的色彩还是会被嗤笑为疯狂笨拙。平民和天才艺术家间的错身而过大抵如此。有些人生来就与众不同,他们站在云端,低处的人或许能仰望他们,或许一生中能有几个特定的时刻跟他们交汇,但是大部分情况下一生都跟其无缘。他们就像星星,芸芸众生自然知道高高在上的地方有这些人物,但是大多数人不会耐心观察这些太远太陌生的“异类”
最近脑子里一直出现的声音是:请尊重任何一个人的生活,请不要妄加评论揣测。
本片亦如此。
并不觉得这是一部描述怪胎的电影,也不觉得是在嘲讽普通人的想法在天生怪才面前从头到尾都是一坨屎。只是不同的人,他从出生到此刻,基因、时间刻画在他的身上的每一刀塑成了现在的样子,frank的真实面孔到底是什么样又有什么重要,从他身上看到的喜怒哀乐一样不少。
生命状态相似的人会自然而然走到一起,而无需过分的相互妥协。反之则只剩无穷的痛苦和不断搞砸的事件,要么强迫别人,要么委屈自己。
但若两个差异极大的人被迫存在在同一空间时怎么办?我们的家庭、学校、单位、社会无不如此,大概最好的方式就是彼此尊重留给对方足够的空间,只要在不损害别人的情况下,请允许别人的“不同”,并坦然去面对。这里包括与鄙视链下端的不同,也包括与鄙视链上端的不同。
所以Jon不该强迫其他人去适应普通的观众,同样Clara因为Jon是普通人而瞧不起他也没意义,起码人家还帮你们交房租呢。
很不幸的是,他们当中似乎除了Frank
看了这个片子之后,突然觉得除了剧情吸引我之外,(我比较把剧情当做理所当然的事情),最吸引我的还得是视觉感受,无论是残酷黑暗还是新奇独特沙雕那种,才能让我留下印象。
真的挺好玩的,以前我不太能get这种类型的笑点,后来看的多一点之后,越来越觉得有的时候蛮轻松有趣。
这是一个奇怪的组合,一个精神疾病患者乐队和一个热爱音乐的普通青年。
乐队的梦想可能只是音乐和自我,Jon的梦想也许是被看到。他们本来就不同,但他们互相支撑过一段日子,而这样的组合也注定他们都不会实现真正梦想。
相信我,我是一个没有什么产出的人(也没有什么录入)。我的书往往都是看了个序言以及第一章的部分然后戛然而止,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次拾起。电影似乎没有遭遇到如此的厄运,根据我在豆瓣电影“看过”的记录,我想我还算作一个偶尔看电影的人(你总是不能够忽略比你厉害无数倍以及现在或许正在默默鄙视我的人)。从一个学科专业的角度而言,我肯定不会写出什么“专业性质”的影评,我也没有能力去挑战其影评的学术合法性。
作为一个寻常普通的人,我确定将来的许多叙述都会主体是关于我的事情,一定要一个举例的话,我想我可以将这个偷懒的爱好延伸到罗杰•艾伯特。在他的《伟大的电影》里(我读的是中译本当然可以尽情瞧不起),确切而言在《甜蜜的生活》论述的最后一个部分,他曾经这样写道:
1980年前后我再看这部影片时,马塞罗还是那个年纪,而我却已经老了十岁,也戒了酒。我不再把他看做自己的榜样,而是看做一个受害者,他注定要以徒劳的方式寻找幸福,永无休止。到了1991年,当我在科罗拉多大学一帧一帧地分析这部影片时,马塞罗看起来更年轻了
Frank,戴着头套,可以张扬自己对音乐的执迷。在他看来,一切都可以是音乐,一切都可以奏出音符。戴着面具头套的他,是乐队的灵魂。
Dan说,谁也无法成为Frank。于是,Dan上吊了,戴着Frank的头套。
当Frank听说有很多人关注他们的音乐,那点击数让他变得怪异。他紧张又兴奋,面具下的他,不知所措。
Frank还是登台了,但僵硬得无法动弹,最后,他倒下了,面具清晰地出现裂痕,他只说一句:The music is shit。他最终无法为了融入这个群体,对音乐妥协。
面具伤痕累累,浓妆下的面具,滑稽,讽刺。
所幸的是,结局是好的。
当面具破碎了,Frank重回乐队,一直不敢抬头的他,怯生生地,用音乐去告诉他们:I love you all。
误闯的乔恩,见证完这个精神病患者的乐队的癫狂、离散,默默地退场了。
乔恩,一个怀着音乐热忱的少年,被音乐指引,参与到乐队。但他渴望被大众所关注,把音乐粉饰后重投入大众的视野。(流行音乐重包装、重噱头,缺乏感召力,这里被反讽了。)
乔恩,最后总算明白
【弗兰克】完美的音乐片 “说好了我们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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