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便会突然转向一场橄榄球赛。”
“走向更多的冒险,或者说是更多冒险的渴望。”
“可这也胜过躺在冰冷冷的坟墓里,无人亲吻杜劳斯那孤独的双唇。”
“我的卷烟纸是如此悲哀。”
《东京物语》里,奶奶带小孙儿离家散步,低头问,你长大后想做什么呢?又问,是不是想像爸爸那样当一个医生?老人家慢慢蹲下,望他跑远,自言自语道,也许奶奶看不到那一天了呢……
《东京物语》看过新旧两个版本,先看翻拍。儿女们在母亲的葬礼后齐聚。父亲拿出她生前珍藏的盒子,里面是收集多年的什物,一张照片,背后用蝇头小字记下年月地点;一根发带,一件玩具,一封信一片干枯了的叶子。忙碌至中年的人突然与自己的童年重逢,冲击之大,无过于此。该哭的哭。哭后依然不妨碍赶晚班车回那繁重的城。是啊人各有要度的日子。
于是看53年的版便隐隐期待结尾,等待盒子被捧上打开,谁想却没有这一节。53年的版像一道言语的流水,渐次道出,娓娓而谈,恍惚间一人去了,其余的留下。其余的以为自己留下。葬礼前的清晨,寡居的媳妇发现公公不见了出门寻找,见他独自一人站着
《东京物语》——悲剧也可以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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