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昨晚熬到快两点跟舍友看完《白鹿原》,我承认还是不怎么喜欢这种旧农村文艺风作品,跟舍友评论这种风格真是not fashion。之前舍友问我什么故事,最后我总结一下,就是一个顽固的臭老头(白嘉轩)自作孽不可活的故事。
分析一下剧情,故事是以自由恋爱为开端的,这个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之后黑娃带着漂酿妹子回家,本来好好准备喜事的黑娃爹爹笑呵呵去找白嘉轩做婚礼主持人,老白凭自己的小聪明掐指一算,说小娥来历不明,派黑娃爹外出查看,果然让白嘉轩这个老古董中了彩票,说对了一次。。。(我靠。。就你嘴贱,坏人好事)。于是悲惨的故事上演了,自由恋爱的小情侣不得不跟爹妈闹翻跑到山上住窑洞。
出自地主家庭的田小娥,过苦日子一句抱怨都没有,观众还能要求什么呢,她说一个月只要求一克大烟,有人说她贪婪无厌,我呸,让你戒毒,看看你一个月一斤大烟够不够你用!想来小娥本家爹爹也是个秀才,知书达理我不指望她学会,但是礼义廉耻她也还是懂的,人家跟着黑娃小哥虽然没领证但也过得开开心心小幸福了
李中堂说“数千年未有之大变局”的时候,其实已经对清王朝的命运不抱希望了,反正自家只是个“裱糊匠”,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果不其然,西太后归西才两年,天朝便一命呜呼——当时,白嘉轩还领着白鹿原上的乡亲们在温习儒家宗法的那一套礼仪制度,在封建-儒家体系(或者得瑟一个“亚细亚生产方式”之类的词)的脉络中,想着怎么完成交“皇粮”的任务——这,也正是大陆公映版《白鹿原》故事开始的时间。
皇帝没有了,鹿子霖痛哭流涕,但没多久,他就混上了干部当;后来,国民党田福贤来了,豫西军阀来了,共产党农会来了,田福贤又来了,日本人来了——后面来了什么,大家都清楚,但公映版到此戛然而止,日本侵略军只是派了几架轰炸机,连个正脸也没露。
田小娥与各色人等之间的不伦恋于是成为一条主线,各种缠绵悱恻、床头乱战贯穿着这个奇女子的一生,直到最后命丧公公之手。女人与土地有着某种基于生殖联想的一致性,用田小娥来贯穿其间,也算一个上帝式的“土地视角”。
与田小娥命运纠结最深的,还得算黑娃。从一个懵懂颟顸的贫农子弟
个人认为原著的情节和人物关系错综复杂,时代跨度也比较大,这些在电影里都没有体现出来,比如白嘉轩的三个子女和鹿子霖的两个儿子,还有黑娃一生曲折的经历在电影短短的两个多小时里只能让观众看个某一件事的片段,这样的作品适合拍一部气势庞大的电视剧,原著里的田小娥也是一个苦命的女子与黑娃和白孝文之间的情感纠葛在电影里都没有充分的展现出来。
文/布宜诺斯
从《图雅的婚事》到《纺织姑娘》乃至《团圆》一路看下来,最大感觉在,王全安是个内心很安静、特别懂“敛”的人。比如,《图雅》本来是个社会奇情的故事,边远、闭塞的内蒙古小村,一个女人带着前夫嫁人,何等戏剧化,却被王全安处理得像冰冻的河流一样,女人坚定、汹涌的内心埋藏在琐碎、朴实的生活之下;《纺织姑娘》里,有半生的爱情,病痛的绝望,但是王全安依旧安静处理一切,没有暴烈情绪,死亡也像唠家常。在拍《白鹿原》的时候,这种“敛”仍在,冻结了这个原本火焰般的故事。
陈忠实原著浩浩汤汤47万字,涉及主要人物二十多个,浓缩在短短三个小时影像之内,几乎是不可能的,王全安很聪明应对这一切,他把原著打散、揉碎、提炼,完全作为素材,而非挚肘,在确定中心人物的前提下,依每个人性格进行材料重组,因此最终呈现的,已经不是陈忠实笔下那个热热闹闹、玄玄乎乎,充满乡土特有的愚昧、奇情、混乱、令人目不暇接的白鹿原,而是属于王全安的,骨子里显得冷清、寥落的白鹿原,无关乎大时代、大视角
白鹿原:面与地方特色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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