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看懂了这部电影,娓娓道来的似平淡又哲理的话,也可能不是观影的一两个小时就能够理解透彻的。
影片的阶级色彩揭露的不算隐晦,哪怕高高在上的人们维持着优雅的表象。
当然,也许阶级不是这部影片的重点,它似乎在强调一些更加深刻的东西。
不曾读过书的人,用书籍不断地丰富修养,她小心翼翼的用粗俗的外表掩饰着某一种隐匿的秘密。
不会突兀的妄图融入不属于自己的阶层,当真正懂的人闯入了自己的生活时,也会用那颗敏感的自卑的心勇敢的去接受。
当在自己的书屋中不断的汲取书香的魅力,学识得到了提升。它不是那些虚伪的标榜,也不是空虚的妄言,书籍得到的是灵魂的高贵。
当勒妮慢慢推开了那扇友善的房门,走进了小津先生的世界,那是一种温柔的优雅的隐晦的相遇。
对于未知事物的忐忑,像极了长期呆在家里不通事物的宅男宅女,好奇、出丑、尴尬,这是长期不怎么和外人沟通的结果吧。当然也因为不怎么接触某一阶级的某种惶恐。
但灵魂的吸引不因物质的匮乏而消散。小津先生是个优雅的绅士,对于这样的男士,任何女性都会生出一种自惭形秽
少带点花花肠子看影片,影片就自然与心契合,那时不挑剔,也不觉得煽情做作,一切都恰到好处。这样的观影经历带来真正的愉悦。这就是影片在情感上给予的最大抚慰。
本应到此打住,但还是如题扯点题外话,这些反倒没有情感上的愉悦好玩,相反只是一些恼人的、不知所云的东西。
在某种意义上,芭洛玛和荷妮是一对镜像(刺猬),双方切实都是以“躲”的姿势隔绝于他人,形成内在自足的小世界(以刺猬的姿态)。这种镜像得以成立的基础,乃基于一种“泛人性化”的普世价值,因而在两个人的思考中,“生与死”是一个重要的范畴(芭洛玛决定在生日的时候死去;想象自己心脏病突发、跳楼、吃抗抑郁药、切腹——而荷妮真实的死亡倒是一起结交的车祸,超出芭洛玛的想象;荷妮自我防卫的、低调的生活姿势;荷妮的死亡)。在此,影片抽离了架构于身份之上的政治经济因素——阶级、收入——的对立。
这种对立在影片中表现为一种空间政治学。
首先是公寓的构造:一楼的门房与住户。楼层之间恪守严谨的分离:在这个上层人居住的公寓中
电影大概分为两个视角,也是两个主角
一个是不满12岁有芭洛玛
她太过于聪明,以至于小小年纪就洞悉到了人生的本质
生出了悲观主义的“质疑”,并谋划着要在某一天自杀
一个是54岁的门房荷妮
二十多年做着门房的工作,但是她并没有在这样的日子里麻木
她看书、电影,养着一直猫,还偶尔吃巧克力
她坦率、真实
这两个角色之间,芭洛玛更像是一个记录者、观察者
而荷妮则是那个优雅的刺猬
变化发生在她与小津格郎之间
就像茫茫宇宙里收到彼此相同频率信号的两颗行星
被看见是极其幸运的,但幸运不常眷顾人间。
如果非要说人生有什么意义,我想倘若能够发现自己并且坚守内心,这便是极大的意义。
即使无人看见门后的我,我仍旧会坐到那张椅子上拿起一本书。别担心,孤独不是永恒的,钥匙可能是某句话某幅画某首乐曲,总之,我会心一笑,认出你来。
优雅的刺猬,请你不要感到寂寞。
【刺猬的优雅】盛宴级!您是否准备好去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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