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的奶水》是我看到的第一部秘鲁电影,也许对世界上很多人来说,秘鲁就像中国一样,神秘且有远古魅力,有足够的想象空间。有多少人有机会去到秘鲁,了解那个国家的风土人情?哪怕真有人能够去当地观光,也无非走马观花,那里民众的生活又有谁会真正关心。
这届的柏林电影节非常有意思,在主竞赛单元,有好几部关注人类灾难的影片,比如描述战争、描述恐怖袭击和描述恐怖集权,但都不直接面对灾难本身,而是讨论灾难带来的遗祸。《伤心的奶水》也是这样的一部影片,它讲述在2000年秘鲁的恐怖集权结束之后残留在民众中的隐痛与遗恨。全片围绕家境贫寒的秘鲁少女法斯塔展开,法斯塔长得楚楚动人,有些像空虚但执拗的受虐娃娃。在恐怖分子争斗时期的秘鲁,被虐待或强奸的女人会得一种神秘的病,法斯塔的母亲非常不幸地感染了此种疾病。法斯塔也因饮用母亲的乳汁而患病,这乳汁被人称作“伤心的奶水”。 法斯塔的母亲因患病深重,永别人世,法斯塔却因此深深恐惧。她畏惧死亡,一方面为母亲的撒手人寰,一方面为自己叵测的未来。
法斯塔经人介绍
“或许有一天,你会明白我哭泣了多久,那一晚我嘶喊着,声音在山谷里回荡了很久,这个唱歌的女人,那个晚上被强暴了……”在《伤心的奶水》中,一个即将死去的老女人虚弱而悲伤的歌声,穿过影片初始的黑幕,将看似云淡风轻的死亡和恐惧抛到观众面前,作为故事的引言。影片由此带着一点黑色基调,在这基调上又中和了很多情绪色彩,本片秘鲁导演克劳蒂亚·洛萨意欲展示的主题,却是悲伤之后无尽的希望。
“阉割焦虑”后遗症
一位名叫法丝塔的秘鲁女子,为了拒绝“恶心的强奸”和可能导致的怀孕,进行了“恶心”的自卫——将一只土豆置入YD,堵住一切可能。
这让我想起,佛洛依德认为女人也有“阉割焦虑”,它自父亲那里遗传。这种说法其实很无稽,但法丝塔的颇有“阉割焦虑”的病症。
法丝塔的母亲在20多年前的秘鲁动乱时期曾被强奸,丈夫被打死,人们说母亲的悲惨和恐惧通过奶水的喂养带给了女儿。法丝塔惧怕遭遇母亲一样悲惨的命运,用土豆“阉割”自己获取安全感,由此引发精神上濒临崩溃的痛苦焦灼。
对于影片的政治背景不太了解,对于大部分的隐喻没有解释权。只从一个很微观的、个人的角度,理解一个相对局限的问题。
“只有死亡是我们无法避免的,其余的都是因为我们想的才害怕”……
一位独身母亲,尤其是充满苦难又无法从苦难中解脱的母亲,她所具有的能量对于她的女儿来说,完全可以为她捏造出一个绝对孤立的世界。她以这力量,将潜意识和显意识里的观念喂养了她的女儿,可这是伤心的奶水。这些意识都是幻相,却拼凑出了女儿世界里的实相。
这样的世界必然与那些平行的世界显得格格不入
好像看这部影片的同学大多没能看得太懂,或许是字幕翻译原因。我是看原版DVD配上的英文字幕,估计准确度会稍稍高一些。所以,我来解释吧。
"Milk of Sorrow"(伤心乳汁),IMDB上的简介说是某种罕见的疾病,是被暴力/被强奸妇女才有的,通过乳汁感染。以我普通医学知识来看,感觉像是导演为了表达某种意思而创造出的疾病名称。
影片主要分析被强奸妇女的心理创伤和对以后生活的影响。女主Fausta的母亲是受过极大心理创伤的,可以从片头女主母亲的歌词去分析,母亲在怀孕期间,她丈夫被杀,被强奸
法丝塔无疑是个悲剧她的悲剧不仅仅在于母亲,不仅仅在于母亲的遭遇以及母亲从小言传身教。
一开始,母亲的歌谣很残酷带着血淋淋的直白描述了被强奸的遭遇。他们还不满足,他们把死去丈夫的性器官塞进我的嘴巴里。
母亲看起来已过六十岁,而那场灾难即使过了二十年也历历在目。母亲不断告诉她外面的世界多险恶,用不吃饭来要女儿唱这样的歌谣。这多像那些受过情伤的单亲母亲一再告诫女儿远离男人。不过,这个故事要惨烈的多。
我以为她的不幸来自童年,来自家庭,来自环境
震撼的音乐片 《伤心的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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