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曾动动了.
钉子兄说的没错,我得以见到贾樟柯要感谢党啊,感谢党如此高频度的召开党组织生活使得党员朋友不得不把票送给我.
一部好电影.尽管屏幕太小,音响声音太尖利,但我依然感受到心脏悲凉的疼痛.
一座2000年的城,只用两年的时间拆.
那钢筋水泥的怪物,拦住的究竟是什么??难道仅仅是一江水么..那江面上露出来的长草的土包,就是那座古城在水下被窒息绝望的嘶吼..
鬼魅的城,在山上蹩脚尴尬地拥挤着,被废墟与垃圾场拥堵着,还有游荡于期间茫然的肌肉与血汗,酒与人民币,在香烟缭绕的雾气里变得格外触目惊心.
光华灿烂的"通途",通电的那一刻让我惊艳,也让我陷入更深的悲伤.无知的人类啊,看看你们都做了什么,你们真以为你们想做什么,都做得到么??
一颗大白兔奶糖连接起一些记忆。那是不幸与幸福的连接点。
喜欢周润发的小马哥于是自称小马,表情桀骜,叼着牙签,对韩三明说你有事找我我帮你摆平,他还很年轻,他的义气里还有很多稚气。小马在街头偶遇韩三明,高兴地分他大白兔奶糖,说有个老板叫他们去摆平别人,老板很大方,一天给50块呢。韩三明接过糖,说晚上请你喝酒。却没有后来。在拆迁的工地上的砖堆里,伴着小马手机里他最喜欢的那首歌——浪奔浪流万里滔滔江水永不休,三明他们发现,小马被掩埋其下。
以后这县城也将被淹在下面
贾樟柯在威尼斯捧得金狮之前,对这部电影一无所知,尽管听说他经常过来学校和某老师大口喝酒大块吃肉一番,西北人的豪情我不懂,质朴与粗放的标签早就贴满了身,而北方人的细腻之处有时候却让我觉得“阴险”,深藏不露。南方人细腻在关系上,他们可以两个人一起低声细语,而北方人细腻他自个儿,从不与人说,被人道出反不好意思。
关于内容的意义那阐释起来也许正如桑塔格所说,是“挖掘的破坏”。电影在作为六七十年代的新鲜事,或许在那时还留有一片没被阐释的乐土,现今则不然,当大众文化已经被批评家拱上了举足轻重的位置,招徕的阐释者就如苍蝇一般,蜂拥而上瓜分新鲜出炉的热馅饼,生怕观点被抢注,社会学的、心理学的、人文的……不一而足,听你的不听他的?为什么?!当以说教的目的去阐释一部电影的内容行将失去意义的时候,电影给予个体的感触才最珍贵。而留给我们思考的,也许可以是形式细节的推敲,与意义的阐释无关,只涉及个体的思考。
现与隐若即若离
记得那个小男孩,扯着嗓门在唱着那些网络口水歌,时不时地出现,与情节脱离
无名的旅者,你要去向哪里
江水在血液里循环
山河在记忆里默默然
铁鸟飞过,房屋升起
故人死于心痛,新人葬在瓦砾之中
你又能做什么,沉默的男人
你知道命买不来爱情,好人找不回乡音
人们早晚会把你的故事当成新出土的文物
在废墟里审美,在饥荒时兴奋
他们说,“过去的人真难,过去的人真笨”(注)
他们看不见波涛下的历史
如同万厦倾灭的心声
注:这句话出自刘慈欣的短篇《地火》结尾
倘若说我不关心于身边发生什么,不关心于目光所见的生存状态,躲在偏安一隅里看电影…我相信,我终究是看不懂的。一如我一年前,看不懂为什么贾樟柯要花一个多小时去讲述一个小镇青年《小武》的故事。而在上周,再看他另一部《三峡好人》时却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因为那刻我才察觉,我们都是小武,都是韩三明。而小镇青年的故事从来没有人去讲述,他们被抛弃在时代的洪流里,很快连同那个时代一起消失了。最后留下的,是一个匆匆向前的红色背影,没有人回头看过一眼。小武们的命运,就这样被遗忘
“三峡好人”经典的爱情片 两条寻亲线 一样迁徙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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