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主观的认为纳粹一定是坏蛋?
法庭上的审判真的那么幼稚吗?
这与几年之后的纽伦堡审判天壤之别
要我评价这部电影,从技术角度来看,有不少可取之处。比如女主角的表演,导演,摄影和配乐。然而硬伤也不是没有,除了Sophie和审判官之外,其他的角色看起来缺乏真实性。中国人看外国的革命电影,要看的自然是真实,我们要看到人性的矛盾,我们要看到了悟与执着之间的困惑。政治和战争都是另外一批理想主义者的游戏,而作为普通人,大家只不过是在历史的大江里面混口饭吃。因此,想要把革命描述的真实,故事中便必须出现各种各样立场的角色,而且这些角色最好也不要像机器人一样下定了决心便不会动摇。Sophie之所以真实便是如此,我最喜欢的一幕是她流着泪最后对审判官说:“我刚和父母到了别。你知道的。”而得知自己马上就要死去时候的大喊的一幕,我觉得略显做作,稍微有点过。但Jentsch (Sophie) 总体说来比Hinrichs (Hans)要强不少,后者感觉毫无表演天赋。法庭审判的那一幕,我觉得是整部影片的败笔。原有的真实性完全打散了,好人变得高大全,坏人变得明星负隅顽抗,没落的军官门脸上的表情让导演的倾向性也显露无疑。那些伟大的台词,我认为
崔卫平: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经济观察网
2005年的柏林电影节,德国电影《索菲·朔尔最后的日子》(又名 《希望与反抗》),荣膺最佳导演和最佳女演员奖。影片取材于1943年地下抵抗组织白玫瑰成员索菲·朔尔和汉斯·朔尔兄妹,因在大学教学楼散发反战传单被捕,四天之后被处以极刑,同时遭到处置的还有他们的同伴克里斯多夫。
“白玫瑰”甚至算不上 “抵抗组织”,他们最多也就是在公共场所散发传单,在街头墙壁上书写标语或在已有的标语上面打X,主要成员为大学生及少数大学教授。前后共有百余人被捕,两批处死了6人,其中还有1位教授。在那个极端的情境当中,这些人们属于另类生存。
此前已经有过一部影片以此为题材。这便是拍摄于1982年的 《白玫瑰》,1984年由上海电影译制片厂译制,在中国电影院里公映过。两部影片都是以妹妹索菲·朔尔为主角。我们不喜欢一个献身的人物,因为她/他身上的光亮过于强烈。但是,令人睁不开眼睛的强光,并不是她/他本人所为,不是这些人做了什么极端的事情,而是最终施加在他们身上的力量,剥夺他们生命的力量
这部片子中最为恐怖的地方恐怕是,盖世太保警探和特别法庭审判长所展现出的一套可以完美自洽的个体之于家国的权利义务观念,在爱国主义与主流价值观面前,那些暴政的反对者、反思者因为没有参与对“敌对国家”的战争,而成为国家的蛀虫被钉在民族、国家的耻辱柱上。
暴政从来都是用家国情怀来将自己打扮成替天行道为民而战的斗士。
正义女神的雕像同样会矗立在纳粹的法庭上。
与暴政战斗的人们,仅仅为暴政所痛恨吗?恐怕噬人的巨浪更来自于不知觉醒或不愿觉醒的人民。
总有那么多的人
很久没看到这样干净的片子了,
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
故事情节并不复杂,
但音乐和表演都营造了一种迫人的紧张;
传讯时的机智应对精彩之极,
言语、表情、眼神的对抗利落而不留余地,
起因、经过、结果泾渭分明,毫不玩弄形式;
只是最后结局传单在德国上空飘扬,这实在有点好莱坞式。
《索菲·朔尔最后的日子》电影剧本
文/(德国)弗雷德·布莱纳斯道尔夫
译/杨慧 李苋
1.序幕
片名:索菲·朔尔最后的日子
画外音:比莉·霍丽黛演唱的爵士歌曲《甜心》。
2.朔尔的公寓,厨房,夜/内景
索菲和吉塞拉·舍尔蒂林格在收听无线电接收机(不是民用收音机)里的敌台。当时英国BBC广播电台———还有BBC转播的美国之音———主要播放爵士乐类的流行音乐。这种乐曲在德国是禁止的,所以,两个年轻姑娘几乎把耳朵贴在接收机上偷听。正在播放的是《甜心》。索菲的眼里闪着陶醉的光芒,她看到吉塞拉也被感染了。两人随着乐曲节奏敲着桌面———
索菲:马上就该她唱了。
一阵萨克斯管独奏。索菲摹仿着吹奏萨克斯管的姿势,就像现今的女孩子空手弹吉他那样。接着比莉·霍丽黛开始唱。两个姑娘断断续续地摹仿着比莉,开心地笑着。
Sugar,I call my baby my sugar……
Funny,he nerver asks for my money
……
又接着是一段“高昂激情”,特别清晰、完整的唱段———
I made a million trips to his lips,
If I wherever be……
因为最后一句话听不清
“希望与反抗”安德烈·赫尼克作品,太阳依旧照亮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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