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戏中戏,为了强调现实和电影(戏中戏)的差别,戏中戏部分的表演刻意地做了表现主义的处理。嵌套的两个文本采用了相同的叙事结构,都是革命的崇高叙事和情爱的日常叙事的交织。最终都以崇高叙事被成功消解告终。戏中戏有一个明确的背景——纳粹vs法国抵抗组织,但在电影现实中,始终没有明确革命反抗的对象是谁,但革命和镇压的活动的各种特征都表露无遗:地下活动、秘密接头、非法抓捕、酷刑逼供,以及双方都表现出来的那种冷酷无情。这种抽象的革命反而准确地描述了其核心表征。
故事和嵌套的故事具有类比关系,以形成叙事的换喻。莫利纳欲望着瓦伦丁的秘密,打算以故事来交换,当他发现已经爱上瓦伦丁的时候,他也获得了瓦的秘密,最后他以付出生命的方式完成了他和瓦的契约,这和他叙述的故事同构了。他通过叙述揭示了自己的命运。
革命者瓦伦丁的两个女友的设定特别具有典型性,一个是组织中的伴侣,象征纯粹的革命性,一个是中产阶级的女性,对应于普通人对幸福的想象。瓦伦丁虽然是个坚定的革命者,但在梦中每每念及的还是她,在影片结尾
1.如果有选择的话我不会用“love story”,爱情故事这样的说法去称呼这部电影,因为这部电影的容量或者说它的含量,它所传递的关于人类情感,关于人与人,关于尊严,关于爱的信息远远超过了一个爱情故事。
2.这部电影的独特之处正在于此,不在于它使用了极端前卫的试验性语言,也不在于它有着一种极端激烈的主题设定,刚好相反,它是把一个极端情境,在牢房当中死亡的威胁和阴影之下的故事用中规中矩的情节剧式的语言准确精妙地传达了出来。
《蜘蛛女之吻》是我非常钟爱的一部电影
在牢房的叙事当中,莫里纳总是被安排处在一个光线阴暗的角落,而瓦伦汀总是迎着向光的一面,关注着监狱中的风吹草动和同伴们的境遇。但随着故事的发展,瓦伦汀“牵引”着莫里纳靠近向光的一面。
选择演员的时候,威廉赫特就因为过于阳刚而被认为不适合该角色,事实上对于演员本身,出演一个跨性别者也是挑战。最终威廉赫特成功演绎了这个角色,他在表演的时候将自己完全想象成一个女人。
想象中的想象空间,影中人,影中影的多种投射与倒置,构成了这部电影极其迷人的意义层次。莫里纳用蜘蛛女比喻自己
小说是阿根廷作家曼努埃尔·普伊格写于1976年的对话体作品,获得了若干文学奖,也是他一生最具影响的作品。不过因为涉及同性题材,竟然曾被列为十大禁书之一。可实际上如果单纯把《蜘蛛女之吻》解读成同性恋小说,会把作者生生气活、再活活气死——要知道,一直以来本书可是被界定为政治小说,而非同志文学。须叔只能说,同性关系是作为《蜘蛛女》重要和必需的叙述手段而存在。因为只有它才适合作品里非常特殊的环境:监狱。
小说的重头戏是里面五六个荡气回肠的故事——但是故事的脊梁还是两名囚犯的较量与融合。有趣的是,每一个插曲故事都叙述完整,但是在作者的生花妙笔下,不仅没有喧宾夺主、分散读者注意力,反而把主线衬托得晶光灿烂、熠熠生辉,打造出更具包容性的整体效果。这真是一种天赋!每个故事拿出来都可以独立成篇,或奇情、或魔幻,或比现实更残酷、或比想象更瑰丽。你不得不承认曼努埃尔·普伊格的叙事能力和语言功底都相当惊人,这和他从小接受阿根廷传统故事演绎的熏陶,和一生长期四处流亡有关。在接受拉美各国“讲故事”的潜移默化后
《蜘蛛女之吻》(Kiss of the Spider Woman, Hector Babenco, 1985)在虛構與現實、革命與愛情之間蘊含著可堪回味的互文性。電影以八十年代拉丁美洲的一所監獄為主要場景,因猥褻少年罪被捕入獄的男同性戀者莫連拿(William Hurt)向囚室中另外一名政治犯華倫丁(Raul Julia)徐徐憶述起一齣「不存在」的愛情殘片劇情:二戰時期,法國歌女(Sonia Brage)愛上英俊瀟灑的納粹德軍司令,並甘願承擔「叛國賊」之污名與意在奪回家園的游擊隊對抗,最後死於敵人的槍口之下。在這個虛構的故事之中
二刷剧情片 电影书中的《蜘蛛女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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