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了沟口的《西鹤一代女》,突然觉得前几天才看的《关山飞渡》是如此的野蛮,不停的人物特写镜头显得是如此粗糙,因为同时代作品,一看到克制的剧情节奏,顺畅的场景都调度和富有东方美学独有的诗意构图,一下觉得快节奏和全、中、特的剪辑显得是如此的野蛮和粗糙。
(隔了两天)但细细回想,我没打算再看一遍了(如果再看也只是研究导演的长久头安排和调度)。在观看过程中我佩服沟口冷静的表达方式和每场戏用优秀的长镜头调度来讲述故事的能力,但有一点是让人已经预判了的没给到惊喜,人物没有弧光
看这部片子是为什么,想起我的电影老师金老师说,什么都讲究缘。同样电影也讲究,我看西鹤一代女源起于导演沟口健二。
沟口健二,1898年3月16日生于东京,1956年8月25日卒于京都,日本电影导演,编剧。沟口健二一生共拍摄90部影片。为表彰他对日本电影事业的贡献,日本政府曾授予他紫绶奖章,逝世后,又追赠四等瑞宝章。沟口健二是1952——1954年,连续三届威尼斯电影节最大的赢家。
沟口导演尊重女性,记载上看对演员还不在意,或许是受姐姐影响,他由其偏爱艺妓和妓女。正是这个喜好,在他的电影里背景都会存在着一个百合子, 在电影西中,西鹤夫人就是“苦难的,悲伤的,但是透着暖气。”先是追求真爱,被驱赶出城,连累家人。后被选入大户人家当妾,受到老爷重视生下一子,又被大妻子嫉妒,赶回娘家。嗜钱如命的父亲把他卖到妓院,一个名叫田舍的人要为她赎身,但田舍是个骗子,后被官吏抓了去。阿春来到商人屉屋嘉兵卫家当女佣人。嘉兵卫是个好色之徒,对阿春不怀好意。嘉兵卫的妻子发现之后又把阿春赶出了家门。阿春也曾交过好运
看蔡澜谈日本电影一书,提到田中绢代。感慨……想起了她演的《西鹤一代女》,年少不识愁的天真痴情,转眼化作年老贫病交加,被人讥讽。田中绢代长得并不漂亮,更接近普通女人的长相。如果说阿佳妮的脸是西方式悲剧面孔,那《西鹤一代女》里的田中绢代,便是一副东方式悲剧面孔。老戏骨的美,如能剧或舞踏,是身体裹在和服的繁复约束下的有节制的优雅;是不准以物为己喜,谦卑面具下的灵魂煎熬;是年老病衰回望自己芳华少女时代的刹那叹息。
看到照顾她晚年的人,说她只爱演戏
剧透剧透剧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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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问题。1是娟代40多岁,演少女有点不匹配,看的显老。另外胖圆小眼的脸,实在也是有点不好看。2年代变化不明显。介绍开篇是她老年回忆,但是由于妆容变化不大,观众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场景竟然变到她年少。3也许是字幕原因,剧情有些迷糊--明明被家人卖到卖唱之地,老板竟然因为她不搭理客人要赶她回家???而她竟然哭喊让老板留下她???那里难道不是火坑吗?老板竟然是个大善人???之后镜头一转,她竟然到一户人家帮女主人照顾头发来了--这起承转合也太儿戏了。4字幕必须吐槽
这部片子我很想论述的是主题,关于长镜头我已经论述过了。
西鹤一代女很多人认为是想表达个性自由以及批判封建礼教,但我更觉得是一种人世无常、身不由己的体现。不管在哪个时代,都会有强迫以及强权的东西,只不过是换了个幌子出来招摇撞骗,这些都是变相的重复。片子给我的直观感受并不是“残菊物语”那种封建体制下的悲凉,也不是“浪华悲歌”里面的那种个性自由——这些无疑都太过断章取义,没有结合整个片子去理解去体会。
片子通过描述西鹤的八段经历去表现一种戏剧人生,表现身不由己的无常,而人事均属于无常的范畴内,在时代背景下是一种必然,但于整个人生内便是无常。百态人生就像佛像一样可笑,这是老妓女们口中说出来的。毕竟佛像也是由人造出来的,他们不过也就是一个人的投影。在人生经历了起落,极度欢喜几度悲凉后,西鹤便选择皈依了佛门。年轻时她有机会这样做,太生活的戏剧化让她重新投进人生的戏剧旋窝中。我真不明白那些断章取义说这部片子纯粹是批判封建礼教的人是怎样想的,只能说他们体会得不够深入,体现不了影像所表达的感情。
《西鹤一代女》沟口健二的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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