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隐之王》,觉得对亚里士多德的名言——朋友,是另外一个我——阐释得还不错。
当然,亚里士多德的意思,更接近于我们古人的“以友辅仁”。
而我们的主人公更强调那种共通的存在感。友谊使两人都获得了这种存在感。
壬晴的失忆是由那种神秘力量使然,还是由于潜意识的自我保护使然,这并不是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不过那种近乎Pyrron的处世方式确实达到了它的效果。但,命运终究无法逃避。
命运决非必然无法逃避,而是另外的东西扭转了这种逃避——一个同病相怜的人的出现。
同病相怜这种卢梭式的的同情心能否解释“”另一个我“的这种存在感触,还是值得怀疑的。同情心本身已经预设了这是一种悲惨状况;但Pyrron主义的生存方式却很难说是建立于悲惨状况之上。
我们不要忘记,清水雷鸣的希望是,壬晴能笑。这仿佛又使我们确信,这确实是一种悲惨状况。因为壬晴之不笑,不同于基督之不笑。
宵风的出现,是壬晴的命运。这样一种命运,源于宵风的悲惨经历。
悲惨的经历未必造就悲惨的人生,宵风和帝舜有一样的经历,而我们明白知道
包括主角都有为了一些蛋疼的让人觉得明明有更好的解决办法的原因把自己把别人陷入一堆麻烦之中,然后付出更大的代价去解决,而且往往付代价的还是不相干的其他人,真是看得,本来想说胸闷,但其实觉得都是自作自受所以结局怎么样都让我觉得无感了。
我到现在也搞不懂壬晴那种怪异的性格到底有什么好的,不重视自己然后为了别人的生命怎么样都可以,仅仅因为丢失了一段记忆?所以这种对自己不在乎的性格是萌点?于是因为这种性格大家都喜欢他?所以都要为拯救他想拯救的人各种拼命?怎么想都很生硬。
壬晴对宵风到底怎么了,感觉这两人莫名其妙的就对上眼了,就要为对方改变了,就死也不想死活也不想活了,好吧,你说一见钟情吧,但怎么都觉这情就是他们自娱自乐,观众一点也感受不到,花了很多时间描述他跟着他走,他又跟着他走,俩面无表情的交流点没什么实际的话,陷入一些莫名其妙的绝望,这不就是中二嘛。
友情,爱情,亲情里面我都没有从主角身上看到,倒是他经常说一些约定啊,朋友啊,同伴啊,拯救啊词,配角们也配合着契约啊,交易啊,羁绊啊
钉宫理惠领衔,关于隐之王的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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