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电影院见这么多的老朋友,想来文德斯此时已功成名就,谁都被他薅过来了,隐隐构成了某种文德斯的电影宇宙。由此想便越发喜欢和越觉得回味动人,即使这电影看起来不如《柏林苍穹下》,太杂碎了些。但想想见到了老去的公路之王,看来他成为了鲍嘉,见他年老真是快心痛不已,又觉得时间下这种面貌的再现又十分动人。(想起来了,这部续集就像《歧路》,觉得文德斯混乱了。)还有Lou Reed,说来有缘,前不久还在寻思他那Berlin专辑和这个柏林的联系。Cassiel黑白如此优雅,到彩色笑容快过多
《柏林苍穹下》的续集,两位不同的天使,两段不同的命运:追逐爱情的丹密尔,追逐善良的卡西尔。逃离了天使的孤独寂寞,脱去了天使的盔甲,才发现人间寂寞依旧。
文德斯还是那么会“玩”:色彩的切换既是刻意的又是巧妙安排的——在可感与无意识间游离;戈尔巴乔夫的眼光,人造假天使蹦极场景,卡西尔接到小女孩的一瞬间,色彩瞬间充满画面——与《柏林苍穹下》的手法如出一辙。
文德斯对摇滚的热衷在《咫尺天涯》里也可见一斑,上次《柏林苍穹下》请来了Nick Cave
2022.8.12,百丽宫电影展,广州天盈广场,还和瓜西出来逛了一下。
相似的手法,不同的创作背景,诞生了两部截然相反的作品。这次的观影不止一点失望,比看《柏林苍穹下》还要难受,这次我都不能用没在大荧幕看的理由安慰自己。除了开头的,接近2个半小时片场的影片,剩下的内动都像是由同名角色饰演的故事拼凑而成,又冗长又乏味,节奏是断层的,角色在里面的行为没有动机,前后找不到逻辑,卡尔好多行为我都没办法理解,哪怕我是提前看了简介才进去的。故事里的人物像是被强行串联,最后汇成一起
一、在這裡就先從Bruno Ganz說起吧!
Bruno Ganz的臉孔對台灣觀眾來說不算陌生,因為他就是「帝國毀滅」裡的希特勒,只要是有上網的人,就算沒看過這部電影,也看過別人惡搞片中的某些橋段。對於老道一點的影迷而言,要接受Bruno Ganz這樣的形象有點困難。因為,他同時也是「慾望之翼」裡那位深情的天使。
前後才差不到二十年,一個人的性情怎麼會出現這麼大的轉變呢?
談到「慾望之翼」,國內的影迷可能還有點陌生,但如果是「X情人」,國內的六七年級生肯定會有印象。片中尼可拉斯.美人尖.凱吉飾演的天使愛上了當時的萬年玉女梅格.拉皮.萊恩,從而羨慕起凡人的生活與生老病死,最後也選擇拋棄天使的永生,成為一個凡人。基本上,「X情人」就是好萊屋導演竊取德國導演溫德斯的創意,翻拍「慾望之翼」的作品。當然,這部「慾望之翼」指的不是1997年的「慾望之翼」,而是1987年溫德斯的「慾望之翼」。老實說,87年「慾望之翼」並不是個理想的片名,對岸有個比較貼近原意的譯名,「柏林蒼穹下」,但仍舊與原意略有出入
2023's SIFF@大光明
最接近“诗”一样的电影,也是本届电影节我看的里最耐人寻味,值得好好思考的电影。不仅仅每一句台词有浓浓的哲理性而富有诗意的排比,并且剧情中几个家庭被历史推演变化更值得审视万千。
文德斯的“天使系列”,《柏林苍穹下》(Der Himmel über Berlin,1987)和续集《咫尺天涯》(In weiter Ferne, so nah,1993),前者在1987年戛纳电影节获得最佳导演奖,后者在时隔数年之后在1993年戛纳电影节上再获评委会大奖。
这两部作品连同《德州巴黎》(Paris Texas,1984),标志着文德斯创作力的巅峰,同时也以两种决然不同的影调和姿态,向我们诠释着“爱”这个几乎是人类历史上最古老、最神秘、最宏大、最抽象的命题。
在《柏林苍穹下》《咫尺天涯》两部作品中
咫尺天涯:无意义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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