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基德整部电影没有一句对白,纯粹的电影镜头在叙事。但是我想讨论不是电影镜头的美学,而是金基德对这个文本架构的逻辑。这部剧,无疑就是在说性的错误。在无数的,我们的新闻播报的,我们能接触到的正房保卫战中,这个正房显然是找“对”造成这次家庭惨剧的对象——男方。但这个“对”仅限于没有找小三算账,而是找了与自己缔结婚姻契约关系的男方算账。在很多的案例中,都是正房知道了老公出轨,忍气吞声,私下找小三撕逼,骂小三狐狸精破坏家庭。但试想一下,如果不是男方有这个不忠的念头在先,能够那么容易被小三勾引吗?
但其实这电影是金基德拍的,文本架构是金基德架构出来的,所以电影对家庭伦理出轨方的责任追究只是----男人永远摆脱不了、无法自我控制的性生理结构所致,而对一个人来说那种遵守契约的正当性责任归咎是遮蔽的。所以正房找老公算账,算的不是道德层面上不能遵守契约的问题,而是男人无法控制自己性欲的问题,于是她要切掉男人的生殖器,来清算他们的容易受性欲摆布的本质。在这里
关注金基德已久,一直想写点关于他的东西却又提不起勇气,今天在看了他的新片《莫比乌斯》后决定结合以往的认识谈谈我对金基德的看法。
在《野生金基德》这本书中曾对韩国最有影响力的电影导演排过号,依次是:姜帝圭、李沧东、金基德。在我看来,这样说也是无可厚非的。姜帝圭是韩国最具票房号召力的导演,他的《生死谍变》是韩国电影真正走向繁荣的标志;李沧东是作家出身,曾当过韩国文化部部长,他的作品诸如《绿洲》、《薄荷糖》等从某种程度上代表了韩国文艺片的最高成就;前面两位,一个代表商业,一个代表文艺,到了金基德这里,他的处境看起来就有些尴尬,因为我们很难用这样简单的标准来界定他。他是韩国电影界的异类,喜欢在艺术领域剑走偏锋,他的创作意图可以说是与本国的意识形态相违背的。正所谓“墙内开花墙外香”,放在金基德身上再合适不过。他的《撒玛利亚少女》、《空房间》在国际电影节上都曾大放异彩,去年的《圣殇》更是一举夺得了威尼斯金狮奖,前不久的新片《莫比乌斯》又入围了威尼斯电影节,可以说他的成绩是斐然的
李娜拉作品,莫比乌斯,死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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