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哥除了擅长使刀外(可能骑马也不错),其它没有什么特长,可在那个乱世,在双旗镇,这就够了。一刀仙以一刀毙命,决不出两刀著称。瘸子为每天的生计而奔波忙碌,为在双旗镇能生存下去而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生活,生怕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凡事都有着自己的小算盘。当然这也是有那个乱世所造的。
孩哥不愧是祖传的刀客。他牢牢地记住他爹的那句:头不离肩,刀不离身。坚持每天早晨练子时童子功。也不管别人的嘲笑和劝阻。因为他认定在双旗镇,在那个乱世,想要生存,想要不被欺负就必须在武功上胜人一筹
你是一刀仙,还是沙里飞,或是孩哥,又或是双旗镇…
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个小镇,里面有个少年叫孩哥,他不畏强暴,勇敢的与恶势力做斗争,最终守卫了城镇,保护了爱人,成就了属于自己的英雄史诗——放大观影面积,这部电影讲的就是这么回事儿。但我认为这部影片有着更大的双重含义,那就是武侠世界精神的架构和对现实世界针砭时弊的讽刺。首先,作为武侠世界来看,这是一部不可多得的中国西部武侠电影,它使用了大量“意大利西部电影”和“日本武士电影”的影像风格,依靠着“头顶蓝天,脚踩大地”的真实质感成功输出了一个深深扎根于中华民族意识里的武侠精神,那谓之“大丈夫一言,什么马都难追”,因为故事主角还是个少年的缘故,这里面又掺杂了“成长”的主题,主人公孩哥为了一个承诺,只身前往双旗镇,从不认同到被信任的过程又牵扯出了“身份”的主题,成长和身份这两大元素在武侠世界里是极其普遍的,一个莽撞少年如何成长为一代豪侠,并为世人所认同,这是每一部武侠小说都在讲述的故事…
再来说说现实意义,双旗镇好像一个微型社会
《双旗镇刀客》我是和《正午》连着看的。
作为两部同样反类型的西部片,《双》和《正》在大的构架上很相似,虽然《双》除了正午中的“寻找”外还多了一个“等待”的关键词。
这两部电影在对英雄的塑造上都采用了对比反差的手法,《双》是一一个孩子的“弱小”外貌反衬其功夫的神奇,而后者则是通过“烈士暮年”来突出了一位警长的孤胆。
在民众性的处理上,《双》和《正》是一拦一劝,尽显冷漠,相比之下前者的劣根性似乎更甚,因为镇上的居民竟直接怪罪于孩哥,试图以一个孩子的性命来换取自身的苟延,而后者虽然不加帮助,但很多人也进行了一定的劝阻,希望警官能一起离开——从这里可以看出两片中的民众面对真正的恶势力是归咎责任的不同方式。
而在结尾的时候,两位英雄同样是带着厌恶离开,《正》中的警官身后是沉默和羞耻,而《双》中孩哥的身后,也许更多的是麻木和可悲的释然?
看到小辫子杀了人,村民们都去指责小辫子,还让他不要走的时候,我想起了姜文的《鬼子来了》,同样的村民,同样自私。还有《西西里的美丽传说》,也是揭露的人性的恶,但是相对来说《双旗镇刀客》对人性的诠释没有那么片面,《鬼子来了》跟《西西里的美丽传说》两部都是去讲人性的恶,但是《双旗镇刀客》告诉我们,人性也有善的一面。
小辫子杀了人,大家为了自保都不让他走,但是当村民们亲眼看着与自己生活几十年的瘸子死于一刀仙手下,好妹跑过去声嘶力竭地喊着被杀死的父亲时,村民们的内心也是痛苦的
高伟、赵玛娜,孙海英。导演何平。本片获奖无数。
聊这部电影要从“小时候”说起,不知不觉,这三个字我也这么自然的信手拈来。
武打片,小时候记忆的武打片是分阶段、分档次的,
少林寺、南北少林、自古英雄出少年等等是一类,
张彻的大上海1937、过江龙、西安杀戮等等是一类,
王群时期的动作片侠女十三妹、神丐、金镖黄天霸是一类,
武林志自己算是一类。
鹰爪铁布衫、太极神功、忍无可忍、碧水寒山夺命金等香港动作片是一类,
险恶江湖逍遥剑和飞天神鼠是一类。
《双旗镇刀客》是个另类,不属于任何一种类型。没见过动作这么少,而又特别好看的武打片,不但如此,当时大家还竞相模仿,把2个小木头刀绑在腿上,也玩刀客的感觉。
这次找到个版本下载,质量很差,如同枪版,还有阉割,片尾孩哥和一刀仙的对话,少了一句。女主角赵玛娜的露点戏勉强可以看到一眼。
今日再看本片依然很不错,打斗的气氛渲染的很好,有古龙的风范,或者说,这部中国的西部片看起来和美国的西部片很相似,只不过把刀和枪对调了下。最后玩的都是决斗。
场景拍摄的也很美
双旗镇与刀客,发生了剧烈的化学反应,年轻的刀客孩哥、西北有名得刀客一刀仙、浪得虚名的沙里吹,在这儿汇总着,成就了一段传奇。标志着新一代的刀客的成长。体现了一代武侠的内涵。
同时,一个寥寥几人的双旗镇却是一个社会的巨大缩影,人情世故,世态炎凉,在这样一场事故之中,体现得尤为真实。但却也涌现了诸如铁匠一般的人,站立出来,发扬着那份难得的闪光。因此这样的武侠不再是单纯的武侠了。
用武侠的方式嘲讽武侠:评《双旗镇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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