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ffrey Friedman - Howl
为金斯堡而作的“诗电影”,以作品的庭审贯穿,但却没有局限在那一个时代。
问题只有一个,就是我们生存的这个世界,永远背离我们的心灵。
无论任何时代、任何地方。
艺术的力量就在于穿透了自己的时代,把粗大的阴茎插进了子孙后代的咽喉,所以,不管影片再怎么忠实于历史,它的超越时代的价值都那么突兀地矗立起来。
重点是没有一个人会喜欢自己的环境,无论任何时代,任何地方。
大多数人只是假装自己的心灵已经死亡,假装自己是衣服架子,是钱包,但是再怎么假装也掩盖不住心灵的凄惨嚎叫。
所以,金斯堡写的,不是他自己的诗,是每个人的心灵史诗,不仅在那个时代,而且在我们的现在,都打中了我们最深处的隐私。
这就是艺术化性爱,粗暴插入生命的核心,那些活死人才能感到高潮。
接着的问题就变得琐碎而具体,我们可以怎么选择?路能怎么走?
世界从来就是你的敌人,你从来就被他们奴役,但是,你能怎么反抗?
从内心开始,从真诚开始,从自己最深处的尴尬和难堪开始。
从你每天惯性的言谈举止开始
上周五看了《杀死汝爱》(2013),“哈利波特”演艾伦·金斯堡大学时期爱来爱去的感情生活,今天看了《嚎叫》(2010)【原本想先看《嚎叫》的】;不过,这是两部由不同的两组导演和演员诠释再现艾伦·金斯堡。前者偏重艾伦早期与卢西安的情感,三角恋,多么虚无,多么垮掉,与同期的杰克·凯鲁亚克(《在路上》的作家)实时状态,当然不能少了爵士乐;后者偏重他的长诗《嚎叫》的创作及其背景,出版社为此对簿公堂,以及艾伦与他终其一生的美籍俄裔同性终身伴侣彼得·奥洛夫斯基(也是个诗人及演员)的三段交叉式叙述和精彩的动画配合诗朗诵更加凸显长诗《嚎叫》的意蕴。
下面是美国最高法院法官的判词:
在《嚎叫》里面有许多词语,被社会上的一部分人认为是粗鄙的、低俗的;然而在其他一些人眼里,这些却是日常用语。《嚎叫》的作者之所以使用这些辞藻,是为了更好的刻画人物,对于那些认为无需使用这类词语的,并且认为本诗使用别的词语才是大快朵颐的精神食粮的人们,我的回答是:生活不能套用一个人人都步调一致的,或者符合特定的模式的公式。
每一个时代的精英都被毁掉-嚎叫金斯堡(每个人的心灵史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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