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一度沉迷于各种怪诞电影。衷情两个小时的影象刺激。
这些电影的导演本人很少去记住他们的名字和来头。只知道,诸多都是讲故事的高手,更是乐于冲击传统美学的自我主义战士。
漫漫长夜,抑郁侵袭时候,此类片子是最好的麻醉药。得以窥视他人脑海中天马行空的想象是快乐的。
最少,能哄好我的怪异神经。
喜欢爱伦坡的人会爱看,因为整个剧情简直就是坡小说的大合集:《红死魔的面具》、《乌鸦》(片中是白鸡)、而侯爵母亲被埋那段的灵感是取自《鄂榭府崩塌记》。
除去视觉系动画、时空错乱,故事情节同样怪诞不经。
真的不是艺术电影,它渎神、逆经叛道、无休止地展示恶心。但也不仅仅是视觉刺激,是在黑色幽默的名义下对自我辩解的嘲讽、对是非曲直的怀疑。通过讲一个疯狂的故事来思考极端的辨证关系:保守派和自由派之争。
照我的看法,片子虽然到处充斥着新鲜的肉块和器官,但是每次它们的出场都带着拟人的动作和激昂的革命音乐。不论是生肉(大概是猪肉)舞蹈、内脏暴动、眼球爬进头骨、舌头交合,用动画的表现手法还有那么一丝丝可爱的意思
他热爱生肉。
他热爱内臟。
他热爱人脑。
他热爱眼球。
他热爱舌与头骨。
他热爱用钉子。
他热爱用木质大衣柜。
他热爱吃鸡。
他亵渎神灵。
他反宗教反自然。
他是史云梅耶。一位捷克鬼才导演。
这是我看了他两部长片及几部短片得知的。
看第一部长片《极乐同盟》,又名《如何达到性高潮》。
看完后感觉他是位“大师”。
第二部叫《疯狂疗养院》,看完后我认为他是“大师”中的大屎。
抛开剧本内容不说。单是以上提到的那些道具,严重感觉到,这个所谓的名导的脖子卡到瓶颈了!不同时代的片子拿出来一对照,竟然大相径庭,毫无创意可言。艺术形式已经原地踏步这么多年,单一了这么多年。
最重要的是,叙事直白的可怕,没有悬念没有迂回,电影一旦失去了神秘感,而只是借助稀奇古怪的道具,就太显肤浅了。
记得一个摄影师老师曾经说:“做什么艺术行当都没有什么难的,也没有什么别人能拍的我拍不出的片子,但是所有的艺术家最害怕的就是形成一种艺术形态无法自拔,陷入其中找不到或者不敢尝试其他形式的创作。”
当初觉得他说的难以理解
电影一开始史云梅耶就讲了 感谢萨德侯爵;关于对疗养院(精神病院)病人的治疗的方式上,两个极端方法的探讨。
这个故事就已经算是讲完了。
(没想到的是精神病院也是萨德侯爵的归宿,那伯洛特不刚好是萨德的反面嘛 ,为什么也得把他弄进去 ?喔~原来他们眼中伯洛特才是真正顽固不化真正该死之人呢)
听了听萨德写过东西,回想伯洛特是怎么推动这件事发生的,“善与美德的努力是无望的终将遭到失败和毁灭”。伯洛特有真实的怜悯,信任,恐惧,和对爱的渴望,正如我们跟着他的心里状态来判断好坏人一样
就剧情来看,这种反转模式早就被广大影迷所熟知并随时举一反三;就细节来看,杨·史云梅耶标志性的日常物品和嘴部特写均出镜率极低,而性狂想的表达更是用直观的锁链和刺耳的嚎叫代替了一贯的隐喻;就台词来看,略带说教式的连珠炮开始染上了喋喋不休的危机色彩。《梦魇疯人院》的节奏非常拖沓,与其拿手短片的精湛丰富相比相当失手。全片一直沉浸在对体制内外、意识形态、宗教神学、个人主义、怀疑主义所认知的危机中,以肉和部分器官代替了活物更是增加了这一压迫感。海报上的酷刑一一实现
[以下所有均为理性判断,不发表个人主张;加引号的词语均是社会定义范围的表述,不深究具体含义]
片中出现了三种争锋的思想:信仰者,反叛者,压制者。
信仰者:由 男主 第一次听见伯爵的言论惊异不小推论男主从小成长于西方典型拥有信仰的家庭,真诚善良,活脱脱一块璞,在信仰的教导下并得以安逸生活,以此,从未想过与其相对的思想主张,换句话可以说,男主在信仰的阴影下低头转圈,从未抬头,从未想过抬头,一丝杂念也被自己视为罪恶。
反叛者:伯爵 见男主第一面他便认他做客人,可伯爵不是“善良”的人,镜头中出现打架的人,出车祸伸手求救的人,而马车上的伯爵熟视无睹,由此可见伯爵出现在男主的面前是别有用心。他是一个信仰反叛者,他举行仪式亵渎上帝,他主张“自由”,解放自我和欲望。这些真实存在,而信仰者需当作它们不存在,信仰者是压抑的,反叛者正是其相反面。
压制者:鸡笼里的医生 和他的思想附属们,在被男主动了正义之心“解放”出后的第一件事,是挥舞权威之棍压制反叛思想附属。他以消磨肉体令精神平和做主张
【梦魇疯人院】永恒规训——《疯狂疗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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