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宁写于2017年4月30日)
阿根廷和西班牙联合制作的影片《杰出公民(El Ciudadano Ilustre)》,影像风格简单而朴素,以不断出现、发展的戏剧冲突,有效地推进故事,塑造主人公及有趣的群像,其间各种揶揄荒诞,讽刺自嘲,荒唐扭曲,层出不穷,看得人欲罢不能。
哈维尔·多兰在他的影片《只是世界尽头》中所引用歌曲的歌词唱道:“家不是港湾,是让我伤痕累累的地方。”这句似乎可以扩展到故土——家乡不是港湾,是让我伤痕累累的地方。对于一些游子而言,特别是那些有追求有想法的,家乡并不是人们口头上高喊着热爱、声声道着思念的地方,那里有着陈腐凝滞压抑的味道,仿佛有一股经年不散的“邪恶老旧势力”,在等着你归乡的时候,好将你“生吞活剥”,“赶尽杀绝”,曾经让你身心倍感不舒服的部分,不仅依然存在,而且还会因如今身份地位的变化而变本加厉,何况时间空间拉大了彼此认知意识上的差距,于是回去常常给人一种挥之不去的无力和无奈感,于是近乡情怯的人越来越多。 就这个层面而言,《杰出公民》所展现的褊狭故乡
我喜欢电影最后的结尾坐着所说的,他书中家乡的人已经走不去了,而他也无法回去了。
电影剧情非常简单,主人公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回到自己出生的地方,待四天,作者把四天写成一本小说的剧情。
主人公靠赢得诺贝尔文学奖而名声大噪,决拒绝了,所有的大型媒体,各大高校,唯独选择一个人不带助理,去自己的家乡。我想他不得不去,这就像成瘾或恋爱的感觉,他知道自己很可能最后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但还是不由自主的回去,那时造就他的地方,他想要了解自己必须要回去。所以他选择自己
"我们没有任何共同点,我们只是凑巧都生在这里。"
作家归乡,西班牙语,两个小时的纪录体——无论从哪个角度讲,这部带着"睡眠片"标配的电影都不足以吸引人,但几乎是从一开始,《杰出公民》以一种近乎无意识任其发生的幽默感贯穿始终,而其中蕴含的人情冷暖与文化隔阂又在不断揭下一些人们平时视而不见的伤疤。
影片开始,作家归乡的汽车抛锚只好在路上过夜,为了取暖烧掉了自己的书,司机还用他的书来上大号——这似乎是个前提
丹尼尔是个标准的作家,甚至是标准的诺奖作家。
他所有的思考、对话、原则,我无不拍手称快。
也正因为如此,离开阿根廷小镇萨拉斯40年,一头扎入欧洲生活方式的诺奖作家,再也回不去了,而他笔下的主人公却逃不开。拉美与欧洲。所有尴尬的黑色幽默就是建立在这种冲突之上。比如雕像揭幕时,丹尼尔说,我的另一位诺奖朋友说,我们得到诺奖后,就会成为一座雕像,显然这不是个隐喻。现场没有人笑,有的只是沙地上举着阿根廷国旗来助阵仪式的小孩和喝彩这个仪式的大人。这样荒诞的笑点比比皆是
这部电影或许是回答了我对于曾经有幸读过、看过的现实作品的一个问题。这些作品的真实性究竟如何,那些震撼人心的故事和情节哪些是作者通过细致入微的观察力和文字描述力所真实记录下来的,哪些是大刀阔斧改编后的映射,哪些又是完全来自转瞬即逝的灵感。
一个简单的作家返乡记,前半段的故事叙述的像是现实里随处可见的情景--功成名就的伟人回到落后的故乡,在既熟悉又陌生的街道,被完全陌生的人当做吉祥物一般高高捧起,每个人的嘴里充满赞美洋溢之词。随处可见的跟随和偷拍
《杰出公民》真相并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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