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年幼的时候不是带着兔子的面具长大呢,为了父母的期望,为了班级的荣誉,为了所谓的未来,我们装作一只乖顺的兔子。听父母的话,听老师的话,听所有人的话,不能反驳,不敢发出自己的声音。有时候我们也察觉出来不对劲,我们也发现了异样,但身处其中,谁能看得清楚呢?
可是这面具一旦带上就摘不下来了,装着装着自己也不记得了,我装作一只兔子,还是我本来就是一只兔子呢?
我们懵懵懂懂地长大,身边的兔子又努力把孩子们驯服成新的小兔子。
但总有人已经觉醒了,努力把兔头摘掉吧,摘掉以后是什么
非常忠于原著了,演员表演尚可,特效良心,作为一部网络动画短片非常好了。初中时读过,因为郑渊洁的童话画面感太强了,读时我心里便有了一部既成动画。我说不上哪里欠点什么,大概是和原著相比的那种年代感吧,也或许是故事已经不再适应这个时代。不是说不再有教育意义,在探讨应试教育扼杀天性这个问题上,不是说今天的教育变得多好,而是不再像十几二十年前那样偏激,一味追求学生“温顺”“听话”,毕竟现在的孩子他们的想法很多,比他们之前的那两代更自我,因为这个社会开始包容多元,随着网络文明的发展
中考完闲下来,终于看完了这个故事。(不过看完那兔看这个感觉有点怪怪的。)说实话,我甚至觉得是不是爸妈向导演透露了我小学悲惨的四年经历。
我喜欢曹文轩和陈丹燕,本来对郑渊洁没啥感觉,但现在有种想去买郑渊洁全集的冲动。
我也有过这样一个老师,同样姓徐,断断续续教了我四年。(我可以问心无愧的说出她的名字她叫徐秀虹!就职于辽宁西部某六线城市一所小学)甚至她也同样有一个女儿,只不过没坐轮椅,而是轻度弱智。
她带给我唯一好的影响是,在上了初中后
小学还有中学时期,我一直把自己塑造成听话的样子。老师说的话放第一位,爸妈说的话第二位,我的话呢,我一般是不说话。所以,厚脸皮的说,我挨批评很少,特别是初中,经常被老师拿来树典型,我妈夸我最多就是“小时候可乖了”,我好像都没有叛逆期一样。
这个小兔子,让我现在有好的大学可以读书(我也怀疑这是不是它的功劳),但是我的童年,性格,为人处世,仍然留下兔子的脚印。
我无法像皮皮鲁一样勇敢地喊“谁正确听谁的”,但我,绝对,不要,再变成大兔子。
简直是回忆杀啊,小时候的记忆一下就涌现出来了。其实故事很简单,但是又十分耐人寻味。
皮皮鲁不想变成兔子,但是同学们在老师的“洗脑”下,都认为变成兔子才是好孩子。这就像是今天的教育,好孩子的标准就是听老师的话,就是服从。可是在这样的教育制度下,所有的孩子千人一面,没有创造力和想象力,想想就让人觉得恐怖。
在家庭教育和学校教育的权衡方面,故事也极为现实地反映了现状。双方互相推诿责任,都希望对方能在孩子的教育中承担更多。真正好的教育,应该是相互协同,并且都做好分内的事。
小的时候,我就是一个村里人眼中别人家的孩子。在大人们眼中,好像小孩子只要学习好,安安静静不惹事,那他就是好孩子,就是一只温顺的兔子。
我至今仍然记得,无数次我从村里的小路经过,身后坐在外面的人都会赞叹说,看,那就是谁谁家的孩子,学习好,又不惹事,真好。
一开始我觉得那是对我的一种夸奖,但是后来我慢慢发现,那是一种莫大的讽刺!什么叫学习好不惹事?那是一个小孩吗?是一个人吗?不,那根本就是机器!是兔子!
我变成了兔子,心里只有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陈思诺出演,《驯兔记》一种深层的自我欺骗与逃避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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