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马勒的电影世界被物充满。琐碎的、雅致的、臃肿的、冷漠的物。最终也是空洞的。
物是人的作品,人的皮肤,错综复杂的迷宫,纵使曾有那么一分钟能够相互谅解,最终也会分崩离析。物躺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人抚触,人却摸不到它们。正如伸手抚摸阳光,却空空如也。人已经失衡,物是最伪善的凭靠和支点,它营造幻象。飞机坠毁前的滑行,制造飞行的幻象。酒精反是让人太清醒的苦药。
长长睫毛,服帖的西服衣领,镜面布满灰尘,书,尖鼻子。细致得不能再细致的观察将带领我们随主人公一起进坟墓。成熟意味着接受物是激情(passion)冷却的产物,是燃烧后的灰烬,灰烬不燃烧但证明它曾燃烧过。成熟仰仗着这个等式过活。青春则是拒绝熄灭,但拒绝不了冷却。青春穿着物质的外衣行走在世界上,它终将像赫拉克勒斯被冰冷的外衣毒死。英雄逃不出命运。
路易·马勒的物质压塌了他的电影。
Is inertia an irredeemable sin? Can one still prove the worthiness of his existence when he fails to fulfill the bourgeois society's expectations of him as a rational subject and reliable labor? Is the disobedience of order and middle-class morals still meaningful when one grows older? A barrage of philosophical questions are thrown upon the audience, yet Malle provides no hopeful solution in the movie.
我自杀是因为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
Ronet在里面真美。
不了解法国的时代和社会背景,能体会的,就一下少了许多。然而,阿莱的孤独、寻觅、失望,依然感人。
阿莱,那个晚宴喝酒后,摇晃的,只有半个背面的阿莱;
阿莱,那个坐在咖啡馆外,看着阳光下,一个个优雅的、活泼的身影离开视线的阿莱;
阿莱,那个摸摸心脏,用枪对准它的阿莱。
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星,天生不苛刻,看电影更是,看到有点喜欢的,毫不吝啬就“五星上将”了,呵呵。
还是路易马勒,不过是早期的作品,陷入情节中的第一个原因是因为主演maurice ronet的眼睛,不可能逃避的深邃吸引力。
刚在疗养院里摆脱酒精出来的亚伦重新踏入社会,却一无所有,美国妻子桃乐西因为他酗酒的缘故和她离婚,在他离开疗养院的前一天,他和医生谈到重新生活以及将来的打算,他说了一句难忘的话:我不是焦虑,而是对那种持续焦虑的专一感觉。就像很多有各种瘾的人一样,这句话道出了本质。戒掉酒并不难,而如何戒掉引起这种对长期情绪的依赖的根源,却绝不是一个普通医生所能解决的问题。亚伦的善感和心理上的羸弱是如此让人心动,他整日呆在疗养院的房间里剪报,那些关于自杀与死亡的新闻,玛丽莲梦露苍白的微笑赫然显于墙上。伴着妻子桃乐西的各种照片,喝水,拨弄插在瓷娃娃身上的美国国旗,还有一个木头日本娃娃的脑袋……早晨起来时那段对亚伦的人物刻画生动至极,他一边挑选他离开疗养院第一天的各种装束,一边自言自语地以stop结束
就像一部用精致考究的镜头记录将死之人生命最后一天的纪录片一般,镜头完全的对准眼睛忧郁深邃的男人。他曾经是一个酒鬼,与纽约的妻子离婚后在巴黎的康复院进行了半年的戒酒治疗。他与情人在床上缠绵,但神色忧郁,他拒绝了情人的挽留重新回到了康复院。他不想离开康复院,他想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收集关于死亡与自杀的简报,写日记,观察镜子里的自己,身处封闭的房间里是他最自在的时光。可医生让他离开,他的酒瘾戒掉了,病好了,应该出去重新融入人群。于是他见了研究埃及文化和犹太神学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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