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嘉年的DVD市场很旺,每次看到蔡导的碟,都因为传说中的“闷”擦身而过,那时年轻而浮躁,缺乏定力,巴不得花花绿绿、热热闹闹、轰轰烈烈。时间是把粗糙中暗藏锋利的锉子,一点一点身上的硬壳磨出了白屑,就像修指甲,刚剪完的,总是呲的,让它服贴的,终归是让磨的。
稍微敏感的,对生活总不那么乐观,就算一直在大城市里所谓优越的条件,不同于单纯的要买大房子好车子要站稳脚跟再胜人一筹幸福美满,虽然也有这种期许,在其中又怎能一尘不染。空的是心里有个位置,极度自我的,想自由,想离开轨道,尽管将走上的可能只是另一个轨道。
你那边几点?那边,好像就是在问自己的心,身在此岸,心却在彼岸。有意为之,调到没有时差,错觉般,空间扭转,在一起了?!这个朦胧的梦,醒来又将如何?只有大大的钟表在沉默,耳边一片喧哗。
高中时开始我就一个人住了。在长期孤单后,孤独感来得也就自然而然。我一个人吃饭,看书,看电影,一个人写日记,写我无聊的日常和没有对象的话语。小康虽然住在家里,但是大部分时间他都呆在房间,看四百击,拉尿,尿到塑料袋里面然后拿到窗台边浇花。而在异国的她(我忘记她名字了),一个人喝着瓶装水,吃膨化食品。当我自己一个人吃饭的时候,孤独感并不是那么强烈。可是当我看着电影里的她吃东西时,时间的流动仿佛却变得很慢。她吃东西的动作和吞咽食物的神情,都像是被孤独训练得格外小心$#
讲父亲的电影不少,但能像蔡明亮这样讲得既隐晦又迷幻的,恐怕不多。况且影片的主线——小康为了远赴法国的女孩,把所有的钟表都调成巴黎时间——实在太前卫太抢眼了,以至于蔡明亮还要在片尾加上一行字:献给我和小康的父亲,来为全片作个注解。
像岩井俊二的《花与爱丽丝》,还有金基德的《撒玛利亚少女》,都使用了一个沉稳的父亲形象为年轻的女主角做支撑。在《花与爱丽丝》中,爱丽丝站在缓缓启动的列车里,对着站台上的父亲用中文迟疑地说了一句“爸爸,我爱你”——声音之轻,却凝结着全片的感情之重。而在《撒玛利亚少女》中,父亲如同神灵般守护在女儿的旁边。在偶然得知女儿和不同男人上床的事实后,这位已经丧失爱妻的警察痛苦不堪,几近绝望。他把自己困于车中,直至车顶盖满了深秋的落叶。他好像一夜白了头,但他照样接送女儿上学。对她,他只字不提他看见了什么知道了什么。另一方面,他跟踪那些男人们,不惜使用种种反常、暴力之举,直至最后酿成杀人大祸。影片在尾声时忽然转入平静,父女二人驱车前往乡间为母亲上坟。之后
你那边几点:Arthur Nauzyciel领衔,哪里好就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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