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余君慧穿着围裙站在厨房洗手槽旁,用颤抖的背影说出:「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能爱我?!」那一刻,我看到一个用背影也可以演戏的女人,情绪从她平常的冰点瞬间拔高,直至火山爆发,但没有花系列的激情、歇斯底里…
台视近期播出的偶像剧《罪美丽》,是室友们推荐我看的,据说是《我可能不会爱你》的编剧徐誉庭最新力作。就好像每一个童话故事都会有一个白雪公主的邪恶后母一样,戏里,我们都称潘仪君为「坏女人」,每次看到她出场就一阵阴风飕飕,不自觉地打一个寒颤。
从花系列就开始扮演坏女人的潘仪君,很会饰演让人忍不住恨得牙痒痒的”坏女人”,坏女人做些甚么,不外乎耍心机、陷害好人,或者抢人妻的老公(如《犀利》)。但是潘仪君所饰演的余君慧,在一出场就被我们称为「坏女人」,只因为她太有嫌移坏了,她坏在趁虚而入,接近丧妻的郑大山(王识贤饰),近而嫁给了她,变成”后母”。这都成了后母了,哪有在连续剧当中不被当成坏女人的道理?就是这样的套套逻辑,让人越来越期待余君慧的坏。我越是看这出戏
没有华丽的基调,没有靓丽的演员。看似平淡的剧情,欢笑中缺让人的心隐隐疼痛。好吧,我惊艳了。不知道文艺这个词恰当与否。很久没看台剧,只是偶尔为了屋子里有些声音而随便打开的片子,却被深深吸引。
罪美丽的结尾,在山上的莫凡(我总觉得他神气很像李宗盛,明明长得不像啊,就是感觉像啊),莫凡叔叔说,予恩,你今年多大了——二十五——二十五,青春正灿烂,干嘛在山上陪我这个老头子呢……然后,后面就是之前各种关于爱的课堂纠结基本缓和,好吧,很戏谑。
二十五,青春正灿烂。多好的现实。
感激太多了,就没有恨了。这个句式,可以有很多延伸吧。
前几天写简历介绍,已然这已经是工作的第四个年头,又将是“毕业答辩”的时候。
在去年的七月份,一边开始新的状态调整,在十月份到来的时候,已经越来越觉得,为什么,在我大学毕业的时候,没有这样的心态呢?
或许就是在这几年,在没有“成绩”这“重要”的一项考核标准以后,在琐碎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中,在一次次的自我感觉和自我发现中,我感受并完成了这个阶段的心理历程吧。
离开大学,踏入社会,我不再是那个在“学业”上一番风顺的孩子,在二十一岁前的很多年里,和平均年龄大我两岁的同学一起,“学业”似乎是衡量我们的唯一标准。离开了这个似乎的“唯一”标准
2012年度佳片,罪美丽,或,最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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