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分别代表三个篇章,前面铺垫比较长,第一部分母亲的篇章体现扛起生活重担让人揪心,中间儿子的篇章有天真和懂事的思想冲撞,后面父亲篇章有现实和想象的交融。最后的部分通过儿子不经意间的表现和母子收拾父亲遗物来表现父亲已不在,还用最后一个移动镜头代表父亲的视角,表现他仍和母子同在,没有任何的被伤、痛哭。全片节奏都较沉重,即使这本来就是每个普通人的日常生活而已,但最令我感动的确实一家三口在火车车厢中打闹的桥段,这才是家本来的样子啊!
[小伟]
去看了《小伟》,没有我想象中的好,但是因为足够真诚温柔克制收敛,所以还是打动了我。
这是一部关于死亡的电影,准确来说应该是一部关于“死亡不在场”的死亡电影,导演拒绝展示出疾病和死亡的冷酷惨烈,几乎是以一种日常化的方式展开对生活的追踪思考。
整部电影划分为三段,对应着母子父三人的叙述视角,结构上有点首尾呼应之感,结尾即开端。通过幻想与现实、梦境与存在、过去与未来、死亡与新生的对立融合,将生活中茫茫无边的焦虑、痛苦、反抗与逃离像雾气一样拢在整部片子之上
文/梦里诗书
一家三口面对父亲突患绝症的噩耗,以此为引展开的《小伟》并没有用过度的煽情营造泪点,作为导演的黄梓在克制的镜头叙事下,试图用细腻质朴的人物,透过这一普通家庭中三人各自不同的视角娓娓道来一个在死亡面前,关于家庭,乡愁与生命的故事,虽然这种手法有它的不近完美之处,但对于一位导演的处女作来说,是难得的。
在电影中,与绝症相伴的往往是伤痛别离,《小伟》所不同的便在于电影并没有一味地去放大苦难,营造悲情,而是将父亲患病作为了电影的一个切口
《小伟》是我目前看到关于家庭和疾病题材最好的电影,平实动人。克制的长镜头,广州的楼房和树林,仿佛带着湿乎乎的水汽,像是导演回望过去的温情滤镜。
最难忘的是在火车里那段戏,也是父亲伟明生前的最后一场戏。一鸣躺在卧铺上,伟明叫他让点地方——他要和儿子睡一张床。父子俩就这么嬉笑地躺在一起,伟明还叫妈妈慕伶一起挤过来睡,说:“小时候我们就是这样睡一张床的!”妈妈害羞地笑着,推推搡搡不肯答应,一家三口最后的记忆就定格在这样又笑又闹的温馨画面里。
看到这里,我眼泪止不住地流
感觉导演过于克制了。
的的确确有被影片中的一些点触动到,情绪却总是在我快忍不住要落泪的时候飘飘然一溜烟地就消失了。制片说导演在制作过程中把它当作一个完全私人的东西,所以没有考虑和观众的联结,我理解,但为此感到可惜。可惜的点在于,这确实是一个私人的故事(我听到说原来这是导演的经历的时候心里一惊,对我来说把自己曝露在聚光灯下似乎是一件蛮可怕的事情),可是为什么不试一试呢?人性都是相通的,也许天平的一端稍微倾斜,改变就发生了。
影片放映完的时候心里懵懵的,想着看来我没有看懂啊
小伟:他用处女作为去世的父亲还了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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