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眠》可能不是一部情节跌宕起伏的鸿篇巨制,它将镜头对准的是那些身处情感泥沼中的人物,有血有肉的角色和细致入微的描写,对于观众来说绝对是一次引人入胜的观影体验。影片中的这对夫妻说得是土耳其语,但这并无碍观众从陌生的唇枪舌剑中体会到情感的冲击力,甚至联想到自己的生活。《冬眠》真正的视觉成就恰恰来自其在演员那一张张轮廓分明、表情丰富的脸上所挖掘出的美,而这更是与影片天衣无缝的剪辑相得益彰。
一个四处被人嫌弃的老知识份子,写着看似深奥实则没高度不入流的文章,却因别人一句无意批评争论的面红耳赤;高谈阔论着宗教,理想,忠诚,却从不曾在父母坟前落过泪,不曾真心悼念;自认是家中的权威,事事过问,却在空虚无聊中溶解着别人的青春;欲离开家乡寻找自我,却被小小风雪吓退。
就像他妻子所说的:‘你强大的道德感,让你憎恶这个世界。你憎恨信徒,因为对你来说,信仰是陈旧无知的标志。你也憎恨没有信仰的人,因为他们既没皈依宗教,也没有理想。你认为保守派,步步为营,想法太局促;年轻人想法又太自由,还会去攻击传统观念。你总是宣扬那些大家都感兴趣的事情,但你其实觉得大家都是坏蛋,所以你痛恨所有人。’
这种令所有人都无法忍受的性格,道出了现在大部分知识份子的通病,99%的时间都在自我矛盾和痛恨这个世界,却不肯花那剩下的1%来反思和改变。每个人都可以在男主角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紧闭门窗,我们只需一头栽进一场无尽的冬眠,任风雪在屋外肆意咆哮,最好把一切指责、批评都掩埋。
文/严杰夫
在第五次进入戛纳主竞赛单元后,努里•比格•锡兰终于修成正果。他凭借新片《冬眠》,获第67届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奖。
锡兰的电影并不容易让人产生好感,尤其是《小镇》、《三只猴子》等早期作品,如果不能接受他“自说自话”、黏滞迟缓的镜头语言,恐怕你根本无法坚持将它们看完。从《远方》开始,锡兰尝试对作品进行调整。此后的《小亚细亚往事》和今年这部《冬眠》,我们都能看到一些与以往的不同。具体到《冬眠》,从现场观众反馈来看,锡兰的改变主要有两方面:一是锡兰一改“惜字如金”的姿态,在片中加入了大量的对白;二是《冬眠》的片长达到了惊人的196分钟,之前的两部作品《远方》与《小亚细亚往事》的片长分别为110分钟和150分钟。
当然,锡兰在改变中并未丢掉他个人化的风格。在画面构建上,锡兰仿佛对阴影有着特别的偏爱。无论在《远方》,还是在《小亚细亚往事》中,昏暗沉重的色块都占据着镜头的大部分。锡兰还用精致的画面,展现土耳其那些代表性的景致,《远方》里海风凛冽的博斯普鲁斯海峡
初雪已过,转眼已进入隆冬十二月,于是很应景地,看了一部电影《冬眠》,三个多小时,冗长的节奏。故事以大段对白的形式讲述,讲述土耳其小镇上的一个旅馆里退休男演员与他年轻貌美的妻子的故事。故事讲了什么,已是不可言说,唯一印象最深刻,是影片里大量的喝茶镜头,男主角工作时,招待来访客人时,聚会时,总之不管什么时候,总是随手都能端起一杯热腾腾的红茶,这引起了我的兴趣。在之前的印象里欧洲人民应该是咖啡的忠实爱好者,关于茶文化,我上网查了资料,结果真是令我大吃一惊。(以下内容部分摘自网络。)
在土尔其,有一种永远不变的文化就是茶文化。早在数百年前,茶就随着丝绸之路远行到了欧洲。土耳其,作为丝绸之路的终点,完整的保留下了一套属于她自己的茶文化。 土耳其人最早喝咖啡,但是20世纪初土耳其奥斯曼帝国垮台之后,原来属于土耳其的可以种植咖啡的阿拉伯地区脱离土耳其,土耳其不得不进口咖啡。而在土耳其本土的黑海东南岸地区可以种植茶树,于是土耳其人逐渐开始喝本国出产的红茶。在这里,茶被土尔其人叫做çay(Cai)
【冬眠】上层与上层,上层与底层永无休止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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