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的《上海之夜》是電影工作室的開業之作,我並不清楚當時為什麼會選這個有關上海的愛情喜劇題材,是出於懷舊情結?還是愛情喜劇最容易出奇制勝?……無所謂了,雖然片中也有從上海到香港去的情節,一種傳承與發揚光大,易地和另起爐灶,但那終究只是一段尾聲,而不是貫穿全片,剪不斷理還亂的情愫。
《上海之夜》是那種典型的誇張喜劇,甚至可能和《三槍拍案驚奇》一樣,屬於那種有心無意向默片致敬的類型,再加上老爺本來至少在電影方面是個急性子,於是整部電影的節奏便是急上加急,特急。當然
很久没看过一部这样一部如此解颐的港式喜剧,笑得我捶桌啊
似满月般的脸庞,毫不做作的咧嘴哭哭笑笑,那个年代的女演员简直美翻了,甩现在满屏幕戳瞎人眼的锥子脸和浮肿山根不知几条街,真真赏心悦目,满是风情。
在空袭警报拉响的时候相遇,狼狈跌入桥底,周围火光熊熊,我亲你一下,你亲我一下,你把钱都塞到我手上,我给定你要活着回来相见的信心,黑暗中连对方的相貌也未曾看清,就许下了十年之约,从此痴心等候。徐克,未免也太过浪漫,对于现在的男男女女,这样的浪漫比男主角为女主角建一栋大厦还要难以想象,即使真遇到了,有谁会把这约定当真?连白流苏孤身再赴香港的勇气在现在看来也是真豁得出去。我们已经不敢再玩“敢不敢”这游戏。
喜剧向来比悲剧难做,而愈发悲怆的故事愈要用幽默的方式来讲述。有时候,幽默也是一种攻击性的表现,亦是对艰难的生活的一种抗争。战争初初收尾,从战火中幸存下来的小老百姓,面对家园尽毁,亲人离散,物价飞涨,甚或被贼光顾身无分文,甚或卖血换取食物,却总能化险为夷遇见良人;连身处风月场所,也能至情至性
姐姐叫玫瑰,美丽而高贵,妹妹叫淑惠,俗气而实惠,反之也是如此,总有一对姐妹档有着性格模糊的背影,心灵背道而驰的戏剧对立。她们或者同生共长,或者萍水相逢,人生的街道在电影里铺就了各种灵巧机敏的小意外,小无常。一场大雨可以造就一段感情的相遇,一次车祸也能弥补绝望的擦身而过。就算是红玫瑰与白玫瑰,一生都不必见面,却可以通过同一个男人,变态地世间轮回。
玫瑰住的是卡尔登公寓长青藤覆盖的幽暗内心,夜生活的气息,长久没有翻晒的织缎旗袍。她点了一根烟,坐在午后两点的圆角沙发上,赤裸着冰凉的双脚。这是她一个人的早晨,尽管有些晚到了,还是有些瞌睡与困倦。她在大世界夜巴黎登台演出,蔷薇蔷薇处处开,玫瑰玫瑰我爱你,却未必肯做一名秃头中年男子的金丝雀。生活低下,也不能阻挡一颗高傲向上的心。
淑惠是平民弄堂一缕低语的晚风,她熟悉这里的曲折与俚俗,这一家的无线电播放的是时代名伶,那一家刚刚打完了八圈卫生麻将。热油锅里煎着一块隔夜的肉排,放了学的毛头孩子相互追逐嘻闹。她在阳台收拾晾晒的衣物
这部电影看了三遍了,但每次看都能引起我内心的感动,实在是白看不厌。早期的徐克真是太有才了,没有故弄玄虚地卖弄,有的只是真诚和创意。巧妙的编剧将故事编得妙趣横生而又天衣无缝,实在不是现在一些大片的编剧所能比的!剧中主角的表演都特别的好,尤其喜欢叶倩文扮演的“凳子”
昨天有兴致,决定看一部老电影:徐克的《上海之夜》,主演是张艾嘉,钟镇涛,叶倩文。最惊喜的是发现当年还跑龙套演张艾嘉丫鬟的李丽珍,身材很好,戏份很少,这不是逼着人家后来咬牙一脱吗?
典型的香港闹剧,那时候的制作环境不好,服装简陋,画面破碎,整个轰炸闸北一场戏都是摄影棚里拍的,烧了几块布景片就算交差了。主题曲是霑叔创作的,很入耳。主角们都很年轻,钟镇涛脸上还惊现青春痘:)表演一律地夸张,夸张到唤起我的感动,让我想起中学时代去录像厅看港片的岁月,3块钱看4部,黑帮喜剧花插着招呼,暑假的每天就是这样打发掉的。
徐克早期的作品,基本上能看出他要是多拍喜剧肯定没什么前途,还好香港后来出了个刘镇伟,呵呵。这是一部明显向《马路天使》和《十字街头》致敬的作品,不但时代相似,人物关系也采用同住在亭子间的上下楼的模式,只不过只谈风月,理想啊社会啊这些个想得比较少而已。有句台词挺逗:乡下姑娘叶倩文去参加月历小姐选美,到了泳装环节,叶:哇,这布这么少怎么穿啊?我游泳很好,不用试了!主持人:身材不好
7/10 非常可爱,先前以为侧重歌舞原来是沿袭最佳拍档式的夸张喜剧,而荒诞剧形式不滑向小品化反倒拍出了大时代背景。
加注了反叛精神的摩登上海下带有明显徐克烙印的家国情怀——两位有志青年桥下的“我们一定赢”、doremi和战友们的告别更加扣人心弦;另一边银元狂跌黄金高涨、战士在和平年代却要卖血揾食则是力道十足的讽刺。
凳仔开枪和舒仔躲藏两个片段展现了徐克在处理狭小空间内多方势力的娴熟能力,他在处理打斗场面时对镜头的组接也如一个清楚知道如何让汽车快速出弯的车手
(转)David Bordwell关于徐克电影上海之夜的影评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www.fujiacm.cn/dy/id-1697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