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避及的新浪潮
发自心底,不愿在新浪潮的问题上有什么言论。作为旗帜或是像徽,一轮潮退,似乎沾染它的气息便是颓丧,先前与友人嬉谈台湾电影,无不惋惜,新浪潮的生搬荼毒了台湾电影,甚至讨论谭家明与王家卫已经没有太多的意义。
在光影间的存在主义、结构主义中游走,感慨一度亢进的创作勇气、澎湃的文化气息,甚至连同停格、跳接、标题之类的特征镜头也成为后人膜拜的形式。
或许我们原本不该在乎许多,仅仅是电影罢了,作为静静的观者,只为声色故事动容,只为颠沛人生感怀,只为……对于手册派旗手弗朗索瓦•特吕福(François Truffaut)的《最后一班地铁》(Dernier métro, Le)再次拾起,固执地写写。
大师晚年的地铁
1968年五月运动之后的决裂,大师之间的指责,对于戈达尔的讥讽和诅咒(曾经激进过,但拍完《四百击》后就江郎才尽,不懂拍电影,只会讲故事),特吕福正是选择了《最后一班地铁》作为回敬。
很多人不齿于这部电影的平庸,诚然,特吕福在原创力方面远不及戈达尔、里维特、侯麦和雷奈
《最后一班地铁》电影剧本
文/〔法〕法朗索瓦·特吕弗、苏珊娜·希夫曼
编译/冬帆
1.巴黎,一九四二年。
巴黎的大街小巷,到处悬挂着德国纳粹的卍字旗。德国军官和士兵三三两两地在街上蹓跶。
法国地图。一条虚线横穿法国。虚线以北地区标明由德军占领。
面黄肌瘦的巴黎居民排队购买食品。
剧院门口张贴着一幅幅海报。
匆忙奔向地铁的人们……
旁白:“一九四二年九月的巴黎。两年来,德国军队已占领了法国北部的大部分地区。占领区与非占领区之间有一道由东向西横穿全国的分界线。在占领区。城市里每天晚上十一时后实行宵禁。因此,对于巴黎人来说,不错过最后一班地铁就至关重要了。食品供应不足,巴黎人往往要等上好几个小时,才能买到少得可怜的食品;由于缺少燃料,家中寒冷,巴黎人不得不每天晚上匆匆忙忙地赶往剧场。电影院、剧院场场客满,必须提前好多天才能订到座位。”
2.蒙玛特尔剧院。
剧院门口的广告栏里张挂着剧院领导人吕卡斯·斯坦奈的黑白照片。
旁白:“蒙玛特尔剧院正在排练一出新戏
《最后一班地铁》政治还是艺术,这是个问题!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www.fujiacm.cn/dy/id-1685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