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过年越来越近了!
但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许多人没能回家。
从农历鼠年到牛年,他们不得不远在异乡,怀揣着一份浓浓的乡愁,遥想着家乡,思念着父母和亲戚朋友们。
其实,即便没有疫情,中国人的过年回家之路也变得越来越“难”了。
不光买票难,更多时候是想回家的人各有各的心事,以及不愿诉说的难言之隐……
今天,夫人要推荐的电影是《到阜阳六百里》。
它用短短89分钟的时长,道尽了中国人关于过年回家的点滴伤痛。
一
我们先来看下几位角色的背景和生活状态。
女主叫曹俐(秦海璐 饰)。
早先
看见片名我觉得好亲切,可是阜阳话一点点都不标准。我老家就在阜阳,从小爸妈带我和弟弟四处奔波,看到最后眼泪不知不觉得掉了,这么多年经历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心酸的不像话。我要说说我伟大的爸妈的事情。
爷爷家在村里头是会计,后来发展的还不错,大伯当了村支书,二伯当了妈妈说是农村信用社的,只有爸爸,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爷爷什么职位都没个爸爸,当时的爸爸是个很羞涩的男孩,不会说话,妈妈说刚结婚爷爷给了几件家具就当是分家了,当天爸爸在被窝里头哭了好久。年轻的爸爸出门打工,妈妈在家打理。后来二伯因为挪用村里的钱,十几万,(那时候十几万就相当于现在的百来万)没办法,出了门到上海打工了。过了一年喊我爸爸去帮忙,那时候是买菜,帮了两三个月,回来的时候给我爸买了一身新衣服,又给了三千块(爸爸的工资一个月就几百),回来的时候爸爸就和妈妈商量也出去打工,正好妈妈在这受不了爷爷奶奶的冷漠,以及每天晚上担惊受怕。于是我们全家把家里的东西都变卖了。妈妈说那时候我才两三岁,弟弟刚出生。
我想象不出两个人当时要受多大的罪
看完之后五味杂陈。过程中的镜头既是现在,又感觉不那么现实。一再思索现实中的我们真的那么破旧吗?可是看到现代社会的一些标志性建筑的时候,心中不免难受。原来真有那么一帮人是那么的辛苦。生活确实于多数人是不易的,尤其是那些来自落后地区的人。于是我想到了留守儿童问题。想到了母亲的不易。
零零散散脑海中很多想法,却无法拼凑成完整句段,那就想到什么写点什么。
典型的上海人生活。仅管不曾生活,但是身边人说的以及网络上得知的,总是有很明显的排外性,帝都和魔都,总给外乡人一种难以融合的感觉。所真正体现出来的给人的压迫感和虚无感,怕就是剧中大妈分房子的那一段了。原谅我记不住人物的名字,可是他们的形象却一个个活生生的印在脑海里,许久许久。现实其实里生活很近,大妈可以为了女人争那十几万的拆迁费,年轻人何尝不是。然后想起近几年,有听妈妈说老家邻居谁家姑娘嫁的是拆迁户,身边同事也有为了多份拆迁费而提早结婚的行程。都是为了生活,被迫或者接收。不易。
留守儿童。脑海里想起了这群人。首先是因为保姆的那一句无奈
四年前我在上海念书的时候,离家有839公里,火车需要坐13个小时;现在我在北京离家1534公里,坐火车需要坐20个小时。我们常常会用时间来衡量距离,甚至发明了光年这个距离量词。似乎对我们而言,回家的路有多么远已经是一个模糊的概念,模糊到占用了你多少时间才能更准确的表达。毕竟,走过的路还能走回来,而丢掉的岁月却找不到真正的小偷。
到阜阳六百里,其实应该有另一个名字,阜阳人在上海。电影绝大多数的篇幅是在讲述这样一群远离家乡的人们在上海的生活状态,准确的说是生存状态。他们做小时工、当服务生、发传单、开黑车。他们要忍受这个国际大都市光鲜外衣下的阴晦,用自己孤弱的肩膀承载着一座城市带来的沉重。久而久之,也许自己都麻木了,如同谢琴在片中那般天蒙蒙亮就得起床,骑着自行车穿过外白渡桥越过黄浦江,将自己甩进几千万陌生人之中,堙没在时代滚滚的轰鸣声里。我们是被这个时代挟裹着离开家,正如纪录片《归途列车》中那个纺织女工坐在回家的轮渡上说的那样:这就是生活,没得办法。
到阜阳六百里:邓勇星担导,映照现实的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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