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的逼真性并不排斥艺术虚构和创作想象,甚至并不排斥主观幻想。问题的关键在于创作者能否真正体认和把握生活的实质。
影片《大红灯笼高高挂》中的“挂灯”和《红高梁》中的“颠轿”出自同一导演之手,都是张艺谋导演的,又都属于“假民俗”,在逼真性上却大相径庭。后者以热烈奔放的视觉造型和运动,畅快淋漓地礼赞了生命创造活动的神圣仪式——婚嫁。
形式各异的婚俗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热闹。
我们不在乎是否真有“颠轿”的习俗,“颠轿”从气氛和情绪上符合婚俗的一般特点,我们感到它是真实可信的。对前者,除了给我们提供某种视觉形式之外,再也无法传达更多的意义。
“ 挂灯”以示宠,并不包含丝毫约定俗成的信息,只不过是导演给定的一个符号。“挂灯”这个符号与“示宠”这一语义是相互游离的,二者之间可能有的和实际有的含义完全无法把握和辨识,所以显得虚假和冗赘。
如果离开生活的真实本质,再逼真的画面也很难有审美的逼真性。无病申吟的情调不可能让观众产生认同感、真实感。
《大红灯笼高高挂》是张艺谋导演1991年的作品,这部作品在国内外获得很多奖项。影片确实有它的独到之处。比如,在刻画人物上,画面上都是显而易见的,影片是根据苏童的中篇小说《妻妾成群》改编的,在继承和发扬原著的主旨和风格上,又贯穿了张艺谋独特的视觉效果和厚重的历史文化底蕴。反映了在‘‘一夫多妻制’’下的封建家庭内部人与人之间的互相算计,暗斗的人生景象及相应的生存原则。
女主人公颂莲是该影片的核心人物,影片一开始便看见颂莲那张泪眼婆娑的脸,那缓缓滑落的泪与哀伤的神情似乎隐喻那她悲痛的命运,我的心也随之沉了下去,这泪眼奠定了全片哀痛悲伤的基调。
本来受过教育的她,在陈府这样阴森恐怖、勾心斗角的生存环境当中,为了能有一席之地,颂莲的个性逐渐的的扭曲和变形,而最终导致颂莲和其他太太们一样的悲惨境地,造成她们这些变化的罪魁祸首就是陈家的老规矩,这是一群被规矩束缚的女人,这也是一群牺牲在封建社会制度下的女人。我很庆幸我生活在新时代,能够追求自己的幸福、自由美好
可能是先看了《霸王别姬》的缘故,《活着》对我而言还差那么点劲儿。这部《大红灯笼》倒是来了感觉,如果结局更有张力的话,比如巩俐再疯一点,院子再闹一点,人死得更多一点,甚至整个院子付之一炬,等等,可能更加震撼,当然,这么改就是另一个电影了(想起了《无耻混蛋》),老谋子这么安排可能认为压抑的情感更具有深刻性和爆发力。
巩俐在坚不可摧的体制里选择了疯,在悠长的音乐中苟活,这种情感的压抑让人喘不了气,没有丝毫呐喊的力量。人性踏入体制伊始便开始了扭曲,付诸生命的抗争顶多也不过体制的祭品。放在电影发生的年代,体制是家法、是祖宗的规矩、是家长的权威,太太是争斗的主角和玩偶,丫鬟的出身注定了悲剧的宿命,奴才的天性是唯命是从,老爷就是老爷。同样,很多时代我们都能看到相似的体制,包括现在,也许闲来无事看看电影敲敲键盘还可以大谈人性,可面对着纷繁复杂的社会,你敢回头审视自己的人性吗。
巩俐只能疯,她撼动不了祖宗家法。我们也只能沉默,因为体制坍塌前,我们都是那么卑微。
1。一开始不太理解雁儿为什么对四太太这么大的恶意。后来想大概是自己一直有个太太梦,只要那个人不是自己,就会嫉妒。但是又不太想得通为啥要听二太太的话。
2。这个院子里的规矩太多了,繁琐复杂又无意义。就算再有钱,在这样的家庭真的能幸福吗。也或许在那个年代,有钱没钱都很难幸福。
3。要天天点灯灭灯,没点正事了。
4。这些下人势力的有点太过分了,态度立马180度转变。关键是也没得到啥权力了,陪睡了一觉就厉害了?
5。不过在这个院子里也太无聊了吧,每天能做啥?红楼梦里的大观园还能逛一逛
《大红灯笼高高挂》对旧社会的抨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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