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5-4
随着建党建国辛亥革命等大事记应运而生的革命献礼片雄据近两年的国庆黄金档,摆脱教科书式的照本宣科构造商业元素是此类电影必然标榜的看点之一,待到这部《竞雄女侠秋瑾》酣畅淋漓的Cult味儿从大银幕中袭来,才感叹,这次是彻底的,不留丝毫余地的“闹革命”了。一部能点燃和平年代萎靡人生的热血传奇。
黑夜,滂沱的大雨之中,黄奕扮演的秋瑾巍然不动的跪着,不惧白刃的落下,此时,虽然她不能像梅尔吉普森那般大喊一声“freedom”,但回首自己的一生,同样是对自由狂热的追求,追求国家的自由,追求女性的自由。
导演邱礼涛用凌厉的影片节奏,黑色的基调这样解读被世人传颂的秋瑾精神,一位女青年的热血青春与欲望求索,在特殊的时代背景下,这份青春抛头颅似的洒热血中更有执念。那条欲望之路却是“一个慈禧,以一国,换一己之福,但又有谁,拿一己,换一国之福”的民族大欲。女性主体电影的儿女情长立刻生出了武侠气。
电影中,秋瑾女权意识的发酵从她着装的变化中慢慢铺陈开来,从最初的清朝旗装到去日留洋时的和服再到后来的男性骑士装
我此番赴死,是为革命,中国妇女还没有为革命流过血,当从我秋瑾始。纵使世人并不尽知革命为何,竟让我狠心抛家弃子。
我此番赴死,正为回答革命所谓何事。革命是为给天下人造一个风雨不侵的家,给孩子一个温和宁静的世界,纵使这些被奴役久了的人们早已麻木,不知宁静温和为何物。
我此番赴死是为革命,死并非不足惧,亦并非不足惜,但牺牲之快,之烈,牺牲之价值,竟让我在这一刻自心底喜极而泣。
辛亥革命
周作人曾经在几篇文章中引述了赵梦白《笑赞》中的一个笑话:“郡人赵世杰半夜睡醒,语其妻曰,我梦中与他家妇女交接,不知妇女亦有此梦否?其妻 曰,男子妇人有甚差别。世杰遂将其妻打了一顿。至今留下俗语云,赵世杰半夜起来打差别。”男人梦淫可以,女人有此非分之想,那就要挨打一遭。那是多么遥远 的一个时代啊!莫说出门在事业上处处受羁绊,连一些男人有的想法女人都不可以有。到如今,平权走了很远,这中间有很多人的争取甚至牺牲,如秋瑾。
昨天晚上看了黄奕所演的《秋瑾》,对于这个谜一般的女子,越发产生强烈的好奇。过去我们从教科书上学到的秋瑾,包括历史书上的描述,和鲁迅《药》里描述的以 她为原型的夏瑜,都让我们感觉到她是一个革命家,但她也是一个诗人,西弗吉尼亚和我经常一起合作的彭达维斯教授对她尤其欣赏,多次和我提及,还在最近一篇 文章中写道她,把她当作中国诗人的一个代表。
秋瑾也是真正意义上的女权主义者。她不仅在中国,在国际上都有很大的影响。如果说美国的妇女解放运动影响了中国,是一种舶来品的话。其实,早在1917年
《竞雄女侠秋瑾》:休言女子非英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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