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布莱恩
你们不需要跟着我
你们不需要跟着任何人
你们需要独立思考
你们都是独立的
你们都是不同的
你们都需要自己解决
2.与救世主一同出生的人
布莱恩差点被当成救世主,实际上他只是和救世主一同出生,恰好是邻居,这很恶搞。布莱恩糊里糊涂加入反抗组织,又糊里糊涂被当成救世主,被罗马军人送上十字架,结束了一生。
布莱恩的母亲实际上是男人扮演,父亲是罗马人,布莱恩有了唯一一个女友,然后就布莱恩被罗马人抓了。
布莱恩面对的人群都是乌合之众,热爱暴力、迷信盲从、易被煽动
在1979年,上帝观看了巨蟒剧团的《布莱恩的一生》觉得很有趣。
他认为这部电影没有任何亵渎或冒犯之处。是的,上帝很欣赏它对宗教和宗教狂热者巧妙讽刺,因为他自己就知道能够自嘲的好处。甚至在走进戏院之前,他就知道主角布莱恩并不是耶稣基督,只是一个和耶稣同时出生的人——事实上,就在隔壁——后来被误认为是弥赛亚。上帝坐在他的座位上,一手拿着爆米花,一手拿着无糖汽水。玩得很开心。
他把《布莱恩的一生》推荐给他的儿子耶稣,他的儿子耶稣也认为这是一部搞笑的电影
巨蟒圣杯里有些让人想到就会喜欢的小聪明,比如椰壳马蹄之类的灵光乍现。但到大段无厘头台词就心生倦意,其他几部看下来更是愈加疲软。
相比起来,除去郭德纲的老段子新说和王小峰的《你丫真狠》外,大陆还没有看到过敢做现实关照的喜剧电影。独立制作大多还在苦大仇深的阶段赚感动。倒是早年的陈佩斯一度与时俱进险些触底。从伍迪艾伦到特里琼斯,基本可以代表美式幽默或者说媒体式的幽默特征:面对公众的笑料无非两种,不出政治与性。私人幽默也无非两种,不出自我调侃和身份错位。埃里克编剧的几个片子看下来,多了一样时空错位,却是更低一级的做法。卓别林杂耍起家,到晚年也拍了部《凡而杜先生》来给自己正名。任何时代的集体舞,换了代看都是喜剧。埃里克的杀手锏多是不经意间让几个操苏格兰口音的农夫大讲共和,或让死囚在狱中分析刑法,把封建领主宗教寡头这些在当下已经失势的——已然很可怜了的——角色拉到前台批判。展现民间智慧,讨喜又不会过时。由于时代的遥远,放在六七十年代的英国大概都有所对应,但现在看来,现实意义不大。虽然反过来说
我发现自己向来喜欢恶搞的东西,无厘头但有思想的,从文学、影视、绘画里探寻,有时也能在别人的生活中邂逅,就像爱因斯坦的发型,卓别林的胡子,梦露的美人痣。当然,这最好不要在我自己的真实人生中排演。我可不希望,老老实实地走在大街上,一不小心中招,人生便从此天马行空了。
不管天上掉下的是可恶的陷阱,还是免费的午餐馅饼。哪怕有了超能力,被万物生灵膜拜着,还是要拒绝这神秘的美意,谁知道会不会像“布莱恩”一样,到头来只有死路一条,且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幸运儿还是倒霉蛋儿。
我所说的布莱恩,他是79年的电影《布莱恩的一生》里的主人公。小伙的名字虽说普通了点,不过他的人生轨迹可是绝对与众不同的。因为他与救世主弥赛亚(也就是耶稣)同年同月同日生,不仅如此,布莱恩的母亲与圣母玛利亚还是同乡、邻居,住在相邻的马棚里,而问题的关键在于三位先知的“错认”,所以必然极具戏剧性,也就自然地导致了布莱恩一出生便遭遇“飞上天后又掉下来”的戏谑了。
这绝对是精彩的片头,再配上Monty Python的Brian Song
从前,布莱恩是他的拿撒勒母亲和罗马百夫长的私生子。
当时,百夫长丢下母子一走了之。
因此,他与罗马有了不共戴天之仇。
正好,他在角斗场贩卖动物内脏时,加入了抵抗组织“犹太人民阵线”。
首先,他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在罗马人驻营内写满了抵抗标语。
自然,他被士兵追杀,千辛万险逃离了敌手。
然后,他又去参加绑架彼拉多老婆的行动,不幸被俘。
还好,他利用彼拉多的疏忽,再次逃了出来。
可是,罗马士兵竟然搜查到了“犹太人民阵线”的本部。
刚巧,他从屋里跌落,掉在一座讲台之上。
趁机,他伪装成一名演讲的人,大声宣扬他听来的生活哲理。
很快,他的听众越来越多,被奉为导师,信徒们坚决不肯离开他。
这样,他鬼使神差地被当成了弥赛亚。
不幸,他再次落入罗马人之手,被判钉上十字架。
万幸,在他情人的号召下,彼拉多选择了他,作为被赦免的一人。
然而,另一个人被误认作是布莱恩,他没能获得赦免。
这时,他的亲朋好友和战友,一一前来送别,但他很失落。
最终,真正的耶稣告诉他,我们什么也没有失去。
幕落,十字架上的人们集体高歌。
万世魔星:一流!《布莱恩的一生(Life of Brian)》:没有最倒霉,只有更倒霉(IMDB250 TOP 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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