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来对俄罗斯的电影一直都没什么免疫力。
导演尼基塔·米哈尔科夫的0电影风格大气苍凉专注纠结复杂的往日情怀和失去的情感人性。这部67届奥斯卡最佳外语片,戛纳评委大奖的影片将他推向事业的高峰。
本片讲述1936年代苏联大清洗前夜的恐怖。美好的田园生活与暗潮汹涌的政治恐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片中科托夫说:“不存在所谓的被迫,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机会,只要你愿意为之付出代价”。所以没有人是无辜的,政治宗教运动中的人民即是受害者同时也是始作俑者
30年代斯大林统治下的前苏联。红军的光辉领袖科托夫和妻女家族在别墅消夏,不料,一名失踪了十年的没落贵族米迪亚突然归来。他曾与科托夫的妻子玛露莎青梅竹马,却在反抗贵族的革命中失去了本该拥有的幸福人生,成为政府的特务。更为残酷的是,他此行的目的就是把“叛徒”科托夫带走处死……
灼人的烈日是什么? 是能令科托夫从一个没读过书的底层农民咸鱼翻身、执掌大权,也能令他一朝身死、百口莫辩的威权主义。
威权主义(英语:Authoritarianism)指政府要求人民绝对服从其权威的原则
没想到西伯利亚的理发师也是尼基塔的作品,大师就是大师啊。尼基塔颜值气质均佳,不得不说科托夫真的帅。
欧列格也忒多才多艺了,如果不是替身的话,那他一定下功夫练过钢琴,果然俄罗斯平均人人艺术家吗!
影片看的很唏嘘,尼基塔叙事能力真的好棒,平稳细腻,用最平缓的语气最治愈的画面场景讲最痛彻心扉无法直视的故事。
想知道利老师看过这些没有,好想和他聊聊,听听他的看法。
最后的康康舞
桑克
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优美而恬静的乡间生活,仿佛屠格涅夫笔下风情万种的俄罗斯风景画。精巧的乡间别墅矗立在幽静的艺术家之村里。远处是连绵的针叶林、金黄的麦田和清澈的河流。家人聚集在一起,说法语,跳康康舞,吃点心,唱《蝴蝶夫人》,朗诵普希金的诗句,踢家庭足球,谈起那些老朋友,拉赫玛尼诺夫和曾来过哈尔滨的男低音夏里亚宾。如果不是斯大林的名字,如果不是巨幅的热气球下悬挂的斯大林像,我以为这是19世纪的贵族或者知识分子的日常生活。当球形闪电在房间里跳荡,击碎一张黑白照片,并点燃森林一角的时候,我开始感到不安的小火焰在舔我麻木的嘴唇。当神秘的夏日圣诞老人德米特里摘下他的墨镜,摘下他的胡子,摘下他的全部伪装之后,我才知道他是来自地狱的使者。这个借用盖达尔《铁木耳和他的伙伴》的出场方式,让我误以为这是一个有趣的田园交响诗的引子,仿佛长笛吹出森林明朗的呼吸。把一张画画得很美,然后用一把刀子从它的对角线开始把它切开,像切开一枚无辜的西红柿
我在任何时候不晕任何交通工具,从来没吐过。
是虚拟的电影给了我虚拟的恶心。
恐怖片从来恶心不到我,看多了即使真用了血浆看上去也是番茄酱。
通俗情节剧塑造的坏人即使再ws也恶心不到我,理论上,可以指认的坏人是恶心不到观众的。
如果正面主角也不能让我认同,顶多觉得与导演志不同,道不合,和他生气想生也生不起来,比如《英雄》。如果不幸片子拍得很精彩,那可能会导致一种强烈的冒犯感,但冒犯感不是恶心,更多是无奈。《现代启示录》可能算一个吧,小说有更精确的例子:张承志的《黑骏马》和《心灵史》。
《教父》曾经恶心到我。那是看第二次的时候,刚看到开头欢乐的婚礼,想想与之呼应的结局,已经开始恶心了。
不想控诉谁,也不想洗白谁,电影因之曝露出生存本身的狰狞面目:今天你参加你姐妹的婚礼,你们相亲相爱,但有一天你不得不让她变成寡妇。
那是一个人被忽然剥去了所有用来护身的仁义道德规矩理念的虚幻外壳后,被丢弃在生存的残酷荒漠上时会有那种纯粹的恶心。
今天看《毒太阳》又一次反胃了。
同样演绎“大清洗”时期的背叛
【烈日灼人】约瑟夫和他的男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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