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龚莞婷
好人=老实=傻子=轴=快乐。
这九个字是我给这部影片最直接的定义,当然,影片想给你讲的寓言一定不是这样浅尝辄止,在每个人物的表现都饱满而实诚,你看完后就像喝了一碗时蔬齐全的大骨汤---活着真好。
影片里充满了长镜头,场景不多,人物来来回回也就那么几个人,重复出没于农村那片荒原草地上、大头哥的车、警察局、卖瓜子和打印室、雪地里、拉条子的家,特别是他家的羊圈。
但就是这样简单到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方轮回表演,前后竞相对比,相得益彰,最后使人细思极恐。
比如,在大头哥的车里,拉条子第一次是找了他要回之前帮儿子缓刑一年未果的五万块钱,后来还有问他傻子如何处理,傻子被领走去了哪儿,一个傻子为何这么枪手等问题,终究还是把大头哥弄疯了,并且每次的结局都留下拉条子一个人被丢下车,后视镜里遗留拉条子渐行渐远的侧影,多多少少让观众不寒而栗。
说起大头哥这个人,王学兵的演技有目共睹,虽然他从头到尾几乎没露脸只有声音,但之所以如此受众,真的是因为这人物本身太贴切现实,市侩、圆滑、奸商、懂得人际交涉
原载公众号“文慧园路三号”(CFA1958)
《一个勺子》是带有狂欢性质的,它在当下以轻松和娱乐为主要基调的商业电影市场里以另外一种极端娱乐的姿态折射了现实——娱乐它的主人公。主人公拉条子用所有人都能看懂的疯狂姿态出演了包括自己在内的一群傻子的故事。他们是那些在现代社会中无处安身的群体,思想和价值观依旧停留在前现代,紧紧抓住那些现在已经抛却的和永远不愿失去的愿景,在以钱为表征的经济浪潮的冲刷下,被无情地驱赶到了后现代,成为了那个透过破碎的红色遮阳帽看世界的傻子。
影片在一开头就把拉条子放置在了广场高音喇叭的声场之下,声音作为一种压倒性的超越昏暗的画面的异端元素,入侵了主人公的世界,铁丝网背后就是整个走在现代化进程中的社会主义新农村,它和声音一起,揭示了整个故事的时代背景。而自己儿子被判入狱,要靠四处给人借钱给儿子通融减刑的拉条子夫妇无疑就是被时代的飞速进程抛下的那部分群体。他们存在于原来的生活方式中,在经济潮流的冲刷下抱紧传统的的价值观念,把伦理仁义放到生活的最前端,比起钱来更相信人
2014,『一个勺子』生活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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