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想起《血战钢锯岭》,当道斯躺在担架上悬在空中时。心想有的人、有的灵魂就应在空中,而不应被这满是欲望的大地所玷污。不去探讨电影的手法,而去探讨电影所要传达的思想,《汉娜》是我喜爱的。庸人之恶的观点直插入思想的深处,我们每个人都是体制内的一环,体制只是少数人意志的体现,你的思想在不知觉中被磨灭,如何去保持思考的能力,值得我们去探讨。思考,从来是一件孤独的事情。…好想听哲学系的同学如何去评价。
不是恶魔,只是不会思考罢了。
当时惊世骇俗的观点现在看来也不算平常,介于合作与反抗之间又或者合作是在极权主义或者外敌入侵背景下看似政治不正确的选择,深入以后却是可以发现有些帽子扣在这些小人物身上有失公允。审判一个人的罪恶,如果这些罪恶完全是当事人无意识的时候犯下的,那个当事人仅仅是媒介工具一个环节,那么将惩罚诉诸这个零部件是否正确呢?
很喜欢这个角色,足够冷峻,足够自我,吸一口烟接着思考的先驱者。
《汉娜·阿伦特》主要是叙述了阿伦特在战后于美国的生活,并慢慢引出那个经典的对于何为“恶”,“恶”又何为与背后并不那么顺畅的思辨过程。在1961年,以色列当局审判纳粹余孽艾希曼,阿伦特以《纽约客》特约撰稿人的身份报道了这次审判过程。在此过程中她逐渐意识到艾希曼作为一个个体,对于执行大屠杀任务的冷漠、无知甚至是毫无察觉他自己是暴行的执行者。在审判席上那平庸得不能再平庸的神态,举手投足之间并没有展现出我们所以为的那种“刽子手”或“恶魔”的恐怖模样
那段演讲堪称精彩!
“世界上最大的邪恶是小人物犯下的罪恶,是没有动机的人犯下的罪,没有犯罪理念,没有邪恶内心,没有魔鬼的意愿,实施者是不满足于作为人类的人,正是这种现象,让我把它称之为平庸之恶”
“我的确曾试图去调和这个极度平庸的人和他耸人听闻的恶行之间的矛盾,试着理解不等于原谅,我将理解视为我的职责”
“我们将思考称作我开始与自我的沉默对话,拒绝作为一个人,艾希曼完全交出那个最为人类所独有的品格,那就是思考的能力,因此他不再有能力作出道德的判断,这种思考的无能
汉娜·阿伦特1951年的研究著作《极权主义的起源》(The Origins of Totalitarianism )认为,极权主义运动的兴起,原因部分要归咎于现代生活的分裂化,让人们更易受到政治煽动者的影响。在别的作品中,她创造了“恶之平庸”(the banality of evil)这个短语,来描述个人道德意识的极端缺失。这个术语引来了一些批评,主要原因是,她把这个说法用在了种族灭绝积极分子、犹太大屠杀的组织者阿道夫·艾希曼身上,而他的滔天罪恶可不只是没能负起责任那么简单。但阿伦特仍然坚持她的分析:在她看来
思想家在常人没有想法的地方思考
——电影《汉娜·阿伦特》里的哲学命题
特约撰稿 王绍培
【剧情简介】
1960年,以色列宣布抓捕到前纳粹德国高官、素有“死刑执行者”之称的阿道夫·艾希曼,并于1961年在耶路撒冷进行审判。已在美国居住多年的著名犹太女哲学家汉娜·阿伦特(巴巴拉·苏科瓦 Barbara Sukowa 饰)受《纽约人》邀请为此次审判撰稿。当汉娜·阿伦特前往耶路撒冷观看审判后,却在艾希曼的阐述、民意和自己的哲学思考之间发生了分歧。当阿伦特将艾希曼当年的行为提高到哲学的高度,她的文章不出所料地引发了社会上的恶评和抨击,一些汉娜·阿伦特的老友甚至和她绝交反目。这个当年海德格尔门下最得意的女学生在疾风骤雨中想全身而退,却发现一切都已经不像自己预计的那样简单。 (豆瓣 )
一般中国人知道汉娜·阿伦特,多是因为她读大学时曾经跟自己的老师、有妇之夫海德格尔谈过一场恋爱。有一本书《汉娜与马丁》讲的就是这段往事。我记得书里说正是由于失恋的极度痛苦导致阿伦特把注意力完全转向了阅读和学问。书里还说很多年后
《汉娜·阿伦特》坚持立场还是拥抱归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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