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柯专门研究过疯癫,疯癫和理智的界限其实很像一个“少数服从多数”的游戏,于是疯癫者被囚禁在理性世界中。片中的护士长、精神医师是绝对理性的代表,也代表着权力,是“疯子们”必须服从的。福柯反对的并非对精神病人的治疗,而是对疯癫的绝对反感与无视,他认为“疯癫是对人类理性的挑战”,正如哥白尼曾被认为是疯子,但后来证明他才是正确的。于是片中的疯子们和护士长们就有了更为广泛的象征意义,电影接近尾声时出现了特别具有讽刺意义的一幕:经过了疯子们“反叛”之后一片狼藉的病房被整理好
我们究竟是谁?这个答案是由自己决定还是他人?古今的战争有哪个不是以“自由”的名义?但何为“自由”,是内心的感受还是活动空间的无限?答案很难说得清。
疯子可以有自由吗?他们拥有自由是不是对正常人的侵害?所谓的正常人当然认为这种侵害必不可免,起码这些人会造成正常人内心的不安。但又一个问题来了“疯子如何界定”?与“我”不同就是疯子?没有遵守大众的标准就是疯子?我们这些满嘴崇尚自由、满嘴尊崇个性张扬人给的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但是极端一点说我们不就是以这样一个标准来给周围的人做出界定吗?如果有人不按我们所谓的规则办事,我们不也想当然的将其归为异类?异样的眼神、苛刻的话语难道就没有加之于身?我们总表现的不那么宽容。
飞跃疯人院,飞跃的不单单是那个有形的劳所,更重要的是飞跃那个心中的枷锁,飞跃外界强加给我们的桎梏。
《飞越疯人院》也许在判断一个人到底是不是疯子上面提出了一个在1975年时非常时髦的问题,然后在2010年禁闭岛上映后《飞》已经失去了光彩。有的人看到了规则的荒谬,有的人看到对精神病人的虐待以及护士的强权,然而我从头到尾没看懂的一点是:天天嚷着要逃出去的mcmurphy有无数次机会这么做,而他没有。酋长托他翻墙出去,他没跑;开大巴拉着一车病人,他没跑;看门人一个人值班睡着,他没跑;夜里开完PARTY他没跑;第二天早上醒来他还是没跑。他根本就不想出去,他只是在表演他要出去,他需要的是观众,仅此而已。至于是不是真的出去他是无所谓的。而酋长才是真的想出去的人。咬人的狗不叫。
至于那些能把《飞越疯人院》和自由联想在一起的,就扯远了。这片子和自由完全不是一回事。只能说他不满制度并挑战制度,而且乐在其中。给他一万个离开制度的机会,他也不会走。他离不开。在医院里挑战制度轻松快乐,出去之后挑战警察就没那么轻松了。总之这部IMDB上排第10的片子我完全无感。
也许有的人真的喜欢煽动大家情绪的感觉。就像mcmurphy一样
《飞越疯人院》这部片子节奏非常慢,叙事十分冗长,大晚上看得我直犯困。但是看完之后便再很难睡着。作品作者绝对是站在主人公墨菲这一面,歌颂着所谓的“自由”与“民主”。
仔细回想一遍影片叙事。疯人院在墨菲到达之前,可以说就是秩序的化身,大家按时打牌、按时吃药,留声机中放着悠扬的音乐。每天固定有着以“治疗”为名义的会议,只是无论这个会议是无人发言还是互相吵闹,护士长瑞秋永远都是如上帝审视子民一般的神情。说到这个护士长瑞秋,她似乎深知每个人内心中最深层的弱点
这部影片有很多标签,奥斯卡,豆瓣高分,但实事求是地讲,我耐着性子看下来,几乎不想漏掉一句台词,仍然没看懂。我曾下决心在看一片子时做到两点,一是不看简介,二是不看影评,这样做主要是不想受别人意见左右,自己从内心做出属于自己的判断,从而提高自己的感知力和艺术敏锐性。但是看完这部影片后好奇地看了几个影评,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全是对自由的赞颂,对专制的鄙弃。
我不知道在一所专治精神病的医院里,怎么会有自由,有的只是强制,是按部就班地治疗,哪怕是电击
总觉得《飞越疯人院》和《肖申克的救赎》有一种精神上的契合,只不过前者更压抑,而后者着实令人振奋。对于《肖申克的救赎》和《飞越疯人院》,我不清楚大多数慕名而看的国人究竟在影片中得到了什么。如果只是为故事情节的波澜曲折,惊心动魄而震动,那么影片本身纵使再不朽,故事终究只是个故事,事情也不过就此戛然而止了。
今天再看《飞越疯人院》的时候我就在想,这部电影即使不是拍在那个敏感的年代,就算是现在新诞生的一部优秀影片,在国内大抵也是不会引进的吧。不过后来我又想,这个假设的担心十有八九是多余的,即使引进了它又能在实质上起到多大的震撼呢?这个年代的国人对于自由,对于人性,对于抗争能够有多大程度的敏感呢?就像影片中那些一度唯唯诺诺不敢对两个女护士说“不”让我觉得难以理解的“病人”一样,我所看到的这个年代的大多数人也总是一脸迟疑,不可避免地沦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对象。
在愤怒的时候,我时常会觉得很孤独很无助。毋庸置疑,因为状况实在令人难以容忍,周围自然也有不少愤怒的人
“飞越疯人院”热播剧情片 杰克·尼科尔森最经典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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