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神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纪录片的最后,孟金福的老母亲说道。伴随着山神离去的,还有鄂伦春族祖祖辈辈积累下来的民族文化,孟金福骑着马独自行走在漫漫雪地,他的背景逐渐融入这天地一涧。作为鄂伦春族的最后一位萨满,随着时间的流逝,也会有那么一天孟金福带着萨满最后的文明,消散于世间。
本片以孟金福夫妇为出发点记录了最后一位萨满的生活,曾经“山岭上的人”随着时代的进步开始了山下的定居生活,“定居像一道线,划开了鄂伦春族的过去和将来”
――浅析纪录片《最后的山林》中的价值关怀与人文思考
春夏秋冬四季更替,他们在这片山林里繁衍生息;日月星辰改朝换代,他们用信仰守望着这片宁静的土地。由孙曾田执导的纪录片《最后的山神》以平实的叙事手法生动地再现了鄂伦春这个特殊族群中最后一位萨满无可依托的孤独。
纪录片开头,主人公孟金福正在树皮上雕刻山神像,嘴里似乎念念有词极富原始神韵的画面配以深沉的男声解说,营造了一幅动人的祈福图景。他是大兴安岭的最后一位萨满。紧锁的眉头,历尽沧桑的皱纹,他的孤独
评《最后的山神》
《最后的山神》是由孙曾田执导的纪录电影,于1993年上映,这部片子记录了大兴安岭鄂伦春人孟金福夫妇在山林中的生活。时代一直在进步,而中华民族的历史在传承中变迁、发展与辉煌。
一尊近景描绘的山神被孟金福画在树干上,在特写山神的背景下,“最后的山神”响亮的标题以红色行书出现,红色是最亮的色彩,使主题更加鲜明。影片的第一个镜头是虚景,日出预示着希望,这是山林中人的希望,更是老一辈鄂伦春人的希望,他们希望可以打到猎物
藏在上山下上里的巨大冲突没。《山神》以冬夏的时序展开线性叙事,纪录孟金福一家从冬天到下一个冬天间的生活。以时间跟随的纪录拍摄本可能使故事的冲突陷入平淡但由于其采用独特的对比的叙事结构使其纪录片里冲突有了巨大的动力。纪录片里孟金福夫妇入山,住在传统民居仙人洞里,靠渔猎生存,用鄂伦春族传统的生活方式在大山里生活的,当其在回到下山生活鄂伦春族的现状是充满现代气息的生活许多传统方式在新生代族人里早已改变
这是鄂伦春人最后一位萨满,也是游牧民族的内心世界,随着时间,随着发展,他向往的生活在一步一步改变…
住着“仙人住”,吃着狩猎来的食物,划着桦皮船…老一辈传承下来的生活方式,是他热爱的生活,也是他眼中的世界,谁都无法改变。他的日常就是他的幸福。尽管山林外的世界正在肆意的发生改变,但他仍坚持着自己的信仰,用行动说明着一切。
他狩猎时遵循“老幼有别”,取制作桦皮船的树皮时不割破树干,每到新树林时都会雕刻山神的画像,将打到的猎物分出来献给山神
孟金福的抢很老了,老到很难找到 同型号的子弹,但他却不愿换成自动步枪,因为他觉得那样体现不出一个猎人的本事。
他不用套索和夹子,他认为,那样不分老幼的猎杀,山神是会不高兴的。
一棵雕有山神的松树被砍伐了,孟金福觉得就像自己被砍伐了。
定居像一道线,划开了鄂伦春人的过去和现在。
死去了一个老人就意味着鄂伦春人又远离了山林一步。
以上摘自《最后的山神》的旁白,是我在观影过程中印象比较深的几句话。
我在成长的过程中接触过很多的少数民族,不过悲哀的是,由于生活在城市里,他们的民族对他们而言仅仅只是写在身份证上的一个符号,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意义可言。对那些被汉化的少数民族而言,祖先不过是一个遥远的名词,他们无心也没有太多的渠道去做进一步的了解,而他们民族的信仰,更是少有人知。
我参观过一个关于鄂伦春民族文化的博物馆,十分惊叹于他们手工技艺的精湛,尤其被桦树皮船的精致折服。鄂伦春人生活在大山里,大山是他们的家,他们的依靠,更是他们的信仰
《最后的山神》历久弥新!定居分开了ta们的过去和现在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www.fujiacm.cn/dy/id-2270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