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 write poetry after Auschwitz is barbaric. 奥斯维辛之后不能再写诗。
可这个电影还是写了。发明一种只属于两个人的语言是我能想象的最intimate的人生经验。这语言来自一个人对亲人的思念,另一个人对生的渴望,用一个人曾经的生活和未来的期望建筑起来,将另一个人的同胞的生命和死亡记录在案。
这门语言残酷且美,他们用新的语言交流,也必须这样才能打开,形成了一种畸形的却可贵的亲密依赖。这是对旧的语言系统的反抗,不能用德语,因为德语已经坏掉了
6.9分
首先要说这片子真的有点冗长,90分钟的体量强行扩充成130分钟,很多慢镜头其实并没有什么意义,增加了电影的艺术性而失去一定可观性。题材很有新意,不同于已经拍得烂大街的套路虐犹片,有创意,也不乏深度。
本来逻辑性不强的故事由于对军官克劳斯精彩的刻画而变得更加合理,克劳斯极度自我,他很聪明,很情绪化,很有能力,而出身决定了他的怯懦。他只在乎自己能体面的活下去,战后能有自己的生活,对于残酷的现实,军营中被虐杀的犹太人,他并没有害人的恶趣味,没有信仰,但也并不在意
我本身是喜欢什么文化或作品就想要去了解相应语言的人,学习了法语日语,还想学习泰语和德语,于是相当喜欢这部电影的切入点。不得不说军官寄托在语言上的遐思我非常感同身受,我向往北欧的生活,曾对挪威语也寄托了这样的期盼。军官执着于整齐的名字、向往田园牧歌的生活,抱有对异域不切实际的激情…我太共情了。奈何这些恰是他的悲剧性、矛盾性所在。语言符号是意味十足的,是意识的载体。一门语言首先承载了一个人到几个人对世界的感知,最后传承演化成一个族群的对世界的认识,反过来形塑那个族群
纳威尔·佩雷兹·毕斯卡亚特新作,波斯语课:每个人都是有情有义的冷血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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