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多重角度来探讨少年A话题,出租车司机这条线是关于少年A是否有享受正常生活权利的探讨,白石老师这边是号召更多的人关心和帮助少年A,而瑛太则是典型改过自新少年A代表,toma则是本片的重点,他代表着千千万万你我他… 扪心自问如果曾经有人向你敞开心扉,向你求助,你是不是能勇敢的现在他的哪一方呢? 当年的toma和现在的toma都没做到,夏帆也退缩了,换来的只是背负一生的罪恶感而已…
电影节看了导演见面会场,有观众问导演犯过罪的人配不配拥有幸福人生,导演说希望可以拥有普通人的人生,也可以笑可以哭可以普通的生活。我是不认同的,拜托,自从你犯罪了你就不能拥有普通的人生,在被害者或被害者家属还没原谅你的时候你怎么配拥有普通的人生,对得起死去的被害者么,想要就不要犯罪,犯罪了就要承担起后果,就像出租车司机爸爸一样,自家儿子把人家家庭害那么惨,自己儿子却结婚生子拥有美好家庭了,那种心情真的是一言难尽。还有把自己弄的行尸走肉一样,感觉全世界都抛弃了你的铃木
有罪之人的群像戏,但是零散到了一个境界,缺少将它们集中起来的线索。明明是以少年A为噱头,真正与少年A有关的只有瑛太的主线和佐藤浩市的副线。还有Toma的故事和另外两条副线讲的都是别的罪过。
总之就是莫名其妙的摆了一些无关的人惨兮兮的生活出来,美名其曰探讨带罪之人可以过怎样的生活。本来我是喜欢这类的,但是它太缺少亮点。想找中心思想都很勉强。
另外就是我是边做着《被讨厌的勇气》的读书笔记边看完的,这也让我很分裂…因为被讨厌的勇气否定过去的经历对现在的影响的原因论
尽管这部电影里面描写那些罪犯的人生非常悲惨,可是却忽略了受害者家属的眼泪,他们对受害者犯下的罪行是永远都无法被原谅的。曾经在网上看到一个关于台湾行善面馆的故事,老板年轻的时候是不良少年,还犯下杀人重罪,之后改过自新,开的面馆每天都为行乞者和孤寡老人免费施面。小编结尾的话我十分赞同,说对于受害者家属他的罪行是无法原谅的。是的,无论你如何忏悔,都不能抹杀曾经的恶行,因为当初的罪行,你永远都无法光明正大的走在阳光下。
本性邪恶的人有可能改过自新吗?还是台湾的一起震惊世界的案件
人犯下的罪是否不能贖, 終生不離?
工廠幹活單調乏味, 穿上白色制服員工是默默工作, 生產配件的無名小卒。
辭掉需要撰寫能力尚可, 觸覺敏銳記者的益田純一為了逃避中學的罪, 亦是從事該職要不惜一切挖調查對象隱藏社會不可告人瘡疤觸發了自身秘密的痛, 他毅然不幹, 擇了只需按照步驟, 日復一日, 不需碰到人性醜惡的枯燥工作, 工場是他撤離少年同學大樹下割腕命喪的遺憾, 以及記錄他人不堪往事發行賣紙的揭秘。
医生想要拯救他人的眼神过于野兽般的狂热,像是病态的…或许沉浸在自己能够拯救他人的臆想中也是可怕的。
第一次在影片中感觉到了“弱者”的定义,空虚的那些已经成为套路的,鼓舞人的,却没人真正相信的话语,伤痛变得轻描淡写,不再去理解与感受他人的痛苦(切断手指的段落之后都能轻描淡写太不可思议,像是失去了痛感…)。而被当做被男人保护的女孩们,在男人保护之下,也在男人的伤害之下,她们脆弱又等待着男人的保护与摧毁,而当这种形象一旦确立,伤害与保护是同等存在的。当这种对弱者的轻视与同情
“友罪”神经犯罪片 无论如何努力,都改变不了曾经的过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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