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首词的意象,与电影的意象有极高的相似性。
其一:
《人月圆 ·会稽怀古·北曲聊乐府前集今》——张可久
林深藏却云门寺,回首若耶溪。苎萝人去,蓬莱山在,老树荒碑。
神仙何处,烧丹傍井,试墨临池。荷花十里,清风鉴水,明月天衣。
其二:
“虽年百岁,犹若刹那,如东逝之长波,似西垂之残照,击石之星火,骤隙之迅驹,风里之微灯。草头之悬露。临崖之朽树,烁目之电光。”——《宗镜录》
是为记。
鬼魂不是住在什么地方,而是住在什么人身上。那如果我死了呢?无言。
我明明睁着眼,却什么也看不见。(上一世是盲鱼)
阿惠带布米来到了他前世的出生地。
这个洞就像是子宫对吗?前世的事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只知道我在这里出生,不知道是人还是动物,不知道是男人还是女人。
昨晚我梦见未来,我乘坐时光机到了那里。未来的城市被一个强权统治,他们能让任何人消失。(军队画面)来自过去的人若被发现,会被他们用一种光照射,那光把这些人的影像投到荧幕上。(世界不过是影像的投射而已)从过去
昨晚在图书馆看“能找回前世的布米叔叔”之前已经看过几遍,现在还是费解(关于“费解”这个问题,稍微说几句:如果一个电影,从头到尾,各种因果前后关系,符合现世的逻辑,清晰自然,那肯定不会让人“费解”。但是就算我自以为“理解”的电影,是否真正被我“理解”,仍然是一个“费解”的问题。在说一个关于“理解”的问题:电影是否需要被“理解”,这个问题恐怖我也找不到答案。)。但是有一点是确定的,就是我重视这个电影,并且记住了这个电影,并且愿意一再地看(关于这个感觉,我无法用一个词来形容。)。在此之前,让我有这种感觉的电影不多,比如说梅尔维尔的“大黎明”,布列松的“武士兰斯洛”,塔可夫斯基的“镜子”,费里尼的“露滴牡丹开”,索拉纳斯的“南方”,霍华德·霍克斯的“夜长梦多”,贝拉·塔尔的“鲸鱼马戏团”,再数下去也不会超过30个。
这个电影如此让我费解,就像阿彼察邦·韦拉斯哈古这个奇怪的名字一样拒人千里。很可能是因为阿彼察邦·韦拉斯哈古是在为自己拍电影,不论是内容还是形式,他都更愿意使用私人的体验和私人的方法
佛说:今生种种,皆是前世因果。民族神话、国族历史、家族伤痕,阿彼察邦用混沌的时空、层叠的声响和冻结的表演串联起它们,于是影片不再具有显性的感官恐惧、身份困惑或时代焦虑,而是跳脱出人们对第三世界电影的固有印象,统一生成为一种易通感的被烙印做“轮回”的密语。
影片中段游离于故事主线之外的志怪故事揭晓了谜底。轿夫们抬着公主在丛林中行走,公主的手伸出轿子,抓住了抬轿男孩的手,一个简单的手部特写,暗示了公主的出逃。公主望着水里的倒影,那是一张年轻美丽的脸,而现实中的她已经人老珠黄
能召回前世的布米叔叔:为什么我们忍受不了很长很慢的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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