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为止,这个片子我依旧有很多疑惑的地方。尤其是开头的很多片段。由于文化的差异和隔绝,并且对外国人的面部很不敏感,而且影片风格暗淡模糊,出场人物多但特写镜头少,因此,人物关系理不清楚。
乍看起来影片有很多条线索。或者称之为片段。一个个片段组合在一起,充分发挥蒙太奇的隐喻效果,表情达意。但其中有一条主线贯穿其中。只要抓住了这条线,便有了打开它的钥匙。正如托尔斯泰在谈到《安娜卡列宁那》时所说“(作品的)两条线在某个地方拼合地天衣无缝”。乍看之下毫无联系是事物往往有着从一而终的关联。
卡尔算是人物中的线。“安坐者是可爱的”是语言形式的线索。
2000年,股票下跌,用神父的话说叫上上下下起起伏伏。他的房子5年了还没卖出去,助手付了旅行的钱却一无所得。而卡尔烧了自己的店以求从保险公司捞一把。
2000年,某天交通堵塞几个小时。没有政府插手解决,没有人试图去了解原因。当全人类都兴致勃勃地向2000年迈进时,那个小镇是一个被遗落的角落,无人搭理。
2000年,护士与医生无声对峙
很荒诞而怪异,很卡夫卡。一大堆固定镜头组成的片段零碎电影舞台剧。每个人妆容都像死尸一样惨白。要完蛋的公司,半死的合伙人,拖着一大堆东西上诺亚方舟的富人、老板,被解雇的老员工,这一切都是因为股票下跌,经济下行,而委员会也不知道怎么办,看到楼在动全都疯了。魔术师大变活人真把人锯了,一群成年人把一个小女孩头头是道地献祭进坑里,而一个糊涂的老头却被大家敬仰。这年头,神父也没钱了,耶稣也赚不了钱,他只是被钉死的失败者,一个普普通通的好人。上班族不得不互相鞭笞才能上班
《二楼传来的歌声》(Songs from the Second Floor)是师承伯格曼的瑞典导演罗伊·安德森“生活三部曲”的首部影片。该片以碎片化的叙事和散点式的人物呈现怪异的日常生活,并获得第53届戛纳电影节评审团奖。电影以一种荒诞幽默感,来自北欧人的冷漠疏离气息和个体行为的无能为力。影片中的人们有着空洞的眼神和物欲侵占的身体,他们在时代洪流的冲刷下将困扰降罪于自己。漫无目的发呆是片中群体的常态,深焦长镜头的使用感到时间的流逝放慢,观众静静地体会日常生活中的荒谬笑料
电影像是将几个故事打碎了重新拼凑在一起,彼此之间独立而又连贯。固定机位的长镜头下,场景和人物可以看出导演的精心安排。人物设计的涂白的脸,缓慢而无力的动作,肥胖的身体,都透露着人的畸形,如行尸走肉般毫无生气。这里的人没有精神,没有信仰追求,人与人之间冷漠而疏离,社会混乱无度,就像结尾所说的大家就了一点餐桌上的食物而竞争,只为吃得好一点,却忘了生活本来的目的。电影以黑色幽默的形式反应了北欧方方面面的社会问题,几乎每段镜头都有隐喻。
一些思想片段:
北欧寒冷
这是一个短片合集,一个个片段串联起来,暗淡的色调衬托着一群凄惨的人们,在面对荒诞的世界时,无能为力。
导演说:“你看本片,应该明白人类的行为有多愚蠢。紊乱将人蚕食,情况越来越严重。”
每个人都愚蠢地生活在紊乱之中。卑微的职员强调“总是有变数的”,结果被屈辱地解雇;肥胖的卡勒,烧掉自己的家具,想骗取保险公司的赔偿,却得不偿失;本应开导教民的神父,却像教民抱怨股票起起伏伏,他的房子五年了,还没卖出去;妄想用死了两千年的耶稣来给自己银行账户添几个零的乌夫,最后只能把十字架扔在垃圾场;一群什么书都读过的大人,为了摆脱无能为力的局面,举行了盛大仪式,将没读什么书的小女孩推下悬崖,最终获得的只是醉倒在旅馆里。
片中的每个人物,基本都是独立的关系,只有主人公卡勒有较清晰的人物关系。他的大儿子是个诗人,待在疯人院,他每次去看他,总是喊着“没有什么人能帮你吗?”但是谁能帮得到一个疯子呢?每一个人都无法拯救自己,何来能力去拯救别人,卡勒不也是每次无力地被架出疯人院。
在这个紊乱的小镇,冷漠愚蠢是特征
《二楼传来的歌声》放大的荒谬与绝望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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