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被疫情和严酷的加班折磨的很惨,总觉得被生活的齿轮不停的传动着,不能停歇。于是再度翻看起弘一法师的文集和影视资料,想寻找一些慰籍。 弘一法师的文集一次我去普陀山还愿的路上,在机场书店购得的。我原本以为佛家讲究“四大皆空”,要求人们放下和出世。但是第一篇翻到的就是弘一法师劝后辈学子勇猛精进的文章。 学佛讲人生随缘,亦要惜缘,恰如此片。节奏舒缓平淡,我们仍能体味到弘一法师或李叔同都是极认真的人。才华横溢而又认真,也许才能修得律宗,天分和修持相得益彰。 对学佛之人,佛缘电影
为什么要叫“一轮明月”呢?
看完也没有个明确的答案,只是联想到月亮温润的光指引着什么。后来查一查出处,确是有的, 一轮明月耀 天心 ,本意是形容月(月)至十五,月圆如轮,如日升天,至“晌”时正处圆天中心,辉映晶明,亮如白昼的现象。
近代诗人 赵朴初 在赞颂 弘一大师 的诗中有专“无数奇珍供世眼,一轮圆月照 天心 ”的佳句,是将 弘一法师 的济世功德,喻作耀(照)世明月(属圆月),深受世人的歌颂和爱戴。
原诗为“ “深悲早现茶花女,胜愿终成苦行僧,无数奇珍供世眼,一轮明月耀 天心 。”
印光法师对弘一法师说:“要惜福呀!”
泪珠滚滚而下。闻之。
《一轮明月》票房惨败,败就败在太想好。犯了高、大、全的通病。怎么再现弘一法师?其实多年前弘一法师的弟子丰子恺先生就指明了一条再清晰不过的脉络。物质——精神——灵魂。
丰子恺说,人生的活法可以分为三层:物质生活、精神生活、灵魂生活。物质生活指衣食,精神生活指文学艺术,灵魂生活指宗教。李叔同就是沿着这个楼梯一步一步成为弘一法师的。
可这片子却像流水帐似的罗列堆砌法师的求法过程,如同跑马圈地般狂奔不止。法师苦修律宗,以求普渡众生,一生所求就是持戒修律,这些在片中简直有点刻意淡化,是陈家林太根红苗正?或是另有隐衷?嘿,剪刀手爱德华?
如果把此片当做弘一法师求法的纪录片,入世出世前因后果表述坦白,却又加入了红尘世事。从时空感来说,造成了一种居高临下的视角,如从高处一扫而过,空泛而层次单薄。导演大方向的把握准确,细节处理却粗糙随意,心理层面刻画太少,这种大而化之的表现方式对史政经或许正合适,对弘一法师这样的题材未免有些简单粗暴了
真不知道怎么说这种感觉。
最后的一段“三郎,回家吃饭了”,那种恍惚,那种人生的悲凉,那种钟磬音般的提醒,让我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想流泪。
人生如梦,对于俗人来说,只是一种比喻,对于佛教人来说,却是一种现实。而李叔同,正是从这里走向了弘一法师。
这样的电影的内容本来是不大容易做好坏评价的,或者推荐什么的。谁看了,就是一种缘,不看也就和你不搭界。
当然,从所谓的电影艺术来讲,不坏而已。尤其是后半段,濮存昕的演出还不错。
“三郎,回家吃饭了”,这样的话,即使我们成年以后,不管我们多少岁,不管我们多大,再次听到,那种感慨,无法言说。或许,这就是佛法。你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
(另,有个细节让我喜欢:弘一见印光,和他一起吃饭,印光吃完饭,用水淘了淘剩饭,吃下去,弘一也模仿着做了,印光高兴地说了一句“要惜福啊”。)
天际暗淡墨蓝,湖水悠然平静,两只小舟在湖面上犹如两盏明灯,等待的像是要诉说无尽的悲欢。小舟相向缓缓的撑着长篙慢渡,在湖心停下,一面是穿着僧衣的他,一面是他的妻。妻深眸含望,说:我就要回国了。他道:好。“叔同”“请叫我弘一法师”她颤惊,低眉,缄默良久问道:“弘一法师,请告诉我什么叫爱?”他闭目说:“爱,就是慈悲。”
我想她一定是懂得他的。当初她抱着他哭着求他不要离开时,当他闭目养神,十指合拢,默念佛珠时,她懂得她的丈夫是不寻常的人,他所要追求的,她只能静观其旁。丰子恺有著名的人生三层楼只说,即“人的生活,可以分作三层:一是物质生活,二是精神生活,三是灵魂生活。物质生活就是衣食。精神生活就是学术文艺。灵魂生活就是宗教。他早年对母尽孝,对妻尽爱,安住在第一层楼中;中年专心研究艺术,发挥多方面才华,培养诸多艺术人才,时迁居在二层楼上了;强大的“人生欲”不能使他满足于二层楼,于是爬上了三层楼,做和尚,修净土,破戒律,完成自我的完满。看似强大的能量,在妻子眼中他只是她的丈夫。于爱于恨
因为一首歌 起兴看的电影 一曲梦 和 送别 涵盖了我对整个电影的感情 智者佛者的大爱 我只是愚钝 不能说觉悟不到 但不及小爱来的感同身受 说到底 我等只是俗人一个 不敢与大师并及。 世间俗事 扰人 说回来 我等竟也算的上是 个勇者。
回到片子 情节跌宕不多 多以直叙 回味细嚼处不多 到底略显单薄了 以一部电影简述人一生 还真不好把握 我是喜欢一代宗师那类的 所以 除了一首梦最是喜爱 和那个小可爱和尚 其他便罢 记不起来了
【一轮明月】旋转的陀螺,传承一股精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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