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长镜头,我的理解很肤浅,就是用一个相对而言比较长的时间(放映时间约在2分钟以上)的单个镜头表现一个事件发生的过程或者过程的一部分。长镜头理论是法国电影理论家安德烈•巴赞在本世纪五十年代提出的一种与蒙太奇相对立的电影制作理论。
其实我觉得,与其说是对立的,倒不如说是互补的。因为在叙事上,他们各自都有优点。长镜头是摄影机连续不断地对一个对象进行拍摄,有点像是人目不转睛地观察某个事物,因而具有这样的性质:连续性、完整性和真实性。也可以表述为:时空的统一性,影像的整体性和效果的纪实性。也就是说,由于长镜头的时空是连续的,被摄对象的影像肯定是整体的,因而是不可能作假的,也就是真实的。
俄罗斯导演亚历山大•索科洛夫在电影《俄罗斯方舟》中,只用一个镜头让那位法国外交家穿越了俄罗斯千年的历史,将巴赞倡导的长镜头美学理论推向了极致。
一个镜头里,综合运用了固定镜头和推、拉、摇、移、跟等几乎所有的运动镜头。镜头强迫着观众的视线,把观众带到这里,那位法国外交家是一个游客兼导游
一口气看完,表示非常希望这个电影可以出VR版(虽然我知道不可能)
这个片子可以的,不光是传说中的一镜到底,还是华丽的景物,就是内涵也是有的。
从最浅显的各个场景的人物对话,首尾呼应的看起来有故事的四个人物,那个看起来在寻找什么的男人……每一个角色都是有故事的。
还有在雪中慢慢开始奔跑的女皇,从一群天使一样的女孩子切换到最后一餐,跟那幅画交谈的女子(你们可以查一下那幅画的故事)……
从一开始独自一人,到遇见“欧洲”,两个人文化思想的碰撞,从“欧洲”问“我”后来发生故事时
题记:
如果我们丧失了对信仰的虔诚,那么我们从此失去了家园!
—— Osama Kavkalu
我们为形式所震撼,我们却因此只能游离在俄罗斯艺术宝库中的大门之外,我们的影评人大谈长镜头,却无法跟随着导演的眼睛去认识俄罗斯伟大的古典艺术,因为,这是个快餐的年代,我们已经放弃了欣赏和思考!
回忆吧,想一下,电影史上有位大师他的第一部彩色片,采用一镜到底的技术彪炳电影史!技术是外因,内容才是每个电影人必须追求的。
一个镜头,没有必要一直保持仰视姿态,《俄罗斯方舟》的题名已经告诉我们:方舟上的是艺术,决不会是形式。
当代技术使得电影的表现形式多样化,但是,电影首先是人的艺术,一切的内涵应该围绕着人进行,如果,我们只是一味停留在对技术的迷恋中,这样必将如同海派,陷入在结构华丽的虚空中,本末倒置!
有人把亚历山大·索科洛夫(Alexander Sokurov)和塔可夫斯基类比,真是滑稽,索科洛夫的长镜头带着旋技的故意与塔氏的内敛和布道式的作家电影风格有着很大的差异。
索科洛夫的勇气不是因为技术化的一个长镜头,而是
很失望,不过是一些画作和艺术品、宴会、舞会的展览,曾博物馆导游与歌舞片之不如,除了只有一个长镜头是为全片是个看点。
然而,很多是转到墙壁,然后重新接下去。
亚历山大•索科诺夫2002年的作品《俄罗斯方舟》可以称为一部非常极端的实验片,整部影片90分钟,只有一个镜头。
全片开始于黑屏,一位男性叙述者(即导演,整部电影里我们只闻其声,不闻其人)的声音告知我们,他经历了一场事故,其他一概不知,当他恢复意识,银幕上出现了一群士兵小姐,身处18世纪圣彼得堡,正要参加一场舞会。叙述者不知自己为何会来到18世纪的俄国,正当他处于迷茫中,他遇到了另一位不知何故来此地的法国人Marquis,他是一名外交官,原本生活在19世纪的法国。于是,两个“迷路者”结伴同行,他们看到了彼得大帝正训斥自己的部下,凯萨琳女皇急着上厕所,之后两人无意间走入了圣彼得堡著名的冬宫,在其间他们穿越了35个房间,参观了几百幅著名的西方油画和雕塑,亲历了伊朗使节造访沙皇的仪式,巧遇尼古拉斯•凯撒家族“最后的晚餐”,并在1913年代末代皇室的最后一场盛大的华尔兹舞会上结束了他们的“旅程——法国外交官决意留在“这里”,叙述者“乘上俄罗斯方舟”在举目无边的海上,开始了永不停止地漂泊
【俄罗斯方舟】长视角下的俄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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