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第一次看这样的电影,太慢的镜头,折磨着我的视觉。还有那个做得不太精细的类猿的红眼精灵。
第一次看这种镜头是在一部人类学的片子里,叫什么忘记了,拍的是印度的一个村子。开头就是悠长的蝉声,镜头只对准几片树叶,一对着就是五六分钟。后面的镜头自不必说。
我只感觉到愤怒、焦虑。我想,这也是很多人在看这部《能忆起前世的波米叔叔》时的一种感觉。我们已经习惯节奏快,镜头快的电影,因为,这已然是现代化内化于我们精神结构中的一部分:效率、效率还是效率。
我不是拍电影的,好观众也说不上。这部片子明显不属于现代化电影中的一员。导演用镜头在讲述他对人生的看法,你从拖沓的镜头里却也能很清晰地感觉到人们的情感:迷惑、留恋与温暖。
再说前世今生。影片中,波米叔叔已经离世的妻子回来后,对已回家的儿子说:“这个世界上无奇不有,是吧?”
不管有无转世,这一世,你是谁?你将做什么?这才是我们需要思考的。不要等到快结束的那天,我们若不是如波米叔叔那样幸运,看到前世,了悟因果,那么还会再来轮回。
轮回里,有真正的快乐吗?
以我个人粗浅的理解,波密叔叔前世是条鲶鱼,与丑陋的公主野合。今生是个农场主,妻子去世后,儿子也成了野人,自己又有肾病,孤单的老人独自一人生活。
这故事讲了很多我无法理解或者讲明白的东西,灵魂出窍,人生于尘埃归于土。有很多的东方色彩。
影片的镜头、节凑、及新颖的表述方式,都令人赞叹不已。在前世,今生,未来,依然不可知,且每一世都是一种不同又非凡的体悟,,虽然我不能记起前世,也不能预知下一世,甚者连今世的未来也摸不清,但又有什么呢,为有珍惜当下,体验今世的这趟旅行。下一世,不论男女、人畜,依然继续,只为开脱,敬永世的自己,
当完几年的时代弄潮儿,阿彼察邦立马得到了金棕榈的桂冠加冕,如此好运,当真要让一堆大师级殿堂级导演欲哭无泪。无论是褒奖还是贬低,他已经在那里了。这时候如果再不正视阿彼察邦的才华与存在,电影史编写恐怕也不能够容忍。
泰国人究竟有什么魔力,硬生生抢走了属于贾樟柯等人的风头,答案就是他的创造力和新颖程度,而东南亚是一片空白的电影领地。这么讲似乎有点小觑阿彼察邦了,如果贾樟柯是意大利新现实主义的中国式解读,那阿彼察邦就是游荡在热带丛林的魔幻现实主义。他的作品附着有不可消除的个人特征,医院、病患和外籍人员。大段的静心冥想,充满梦幻魔力的神秘主义,表现为空镜头、长镜头和固定镜头的组合上阵,“每隔五分钟来便有一阵催眠的无形波浪袭来”。叙事常常出现断裂,前后不搭,晦涩难懂。最震撼的一次当属《热带疾病》(Tropical Malady),许多记者在电影院里突然醒来,发现同性恋小清新不见了踪影,他们自己进入了热带丛林。
不说那些大而空的主题,《能召回前世的布米叔叔》(以下简称《布》)只是阿彼察邦的一篇私人日记
《能召回前世的布米叔叔》回溯生命的起源與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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