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重拍《小城之春》时,田壮壮刚解禁不久,基本采用copy的路径,可能风险低吧。美学上没有任何跨越,意味着些许倒退。要演绎民国时期上海的富家知识分子没落做派,确实太为难年轻的演员了,能感到他们的效仿,拘谨和煎熬。 2002版的摄影指导是大名鼎鼎的台湾人李屏宾,当时正值近50岁创作巅峰期。相比之下,1948年,30岁的广东人李生伟做《小城之春》的摄影指导就显得人微言轻多了,他之前只是摄影助理身份。可见费穆先生不拘一格。 两个版本在镜头运用上有不少共同点
古老坍塌的城墙,一座败落的旧园。几处早春的花丛暖柳,遥远乡间的竹林小径,似浅墨,点缀在一片混沌而又寂寥的画面中。浓浓的中国意味铺满了整个电影画面,含蓄的意味与欲言又止的基调贯穿了整个电影。
《小城之春》犹如观赏一幅黑白水墨画卷,流动在江南小城中的云雾是那股淡淡的却又无处不在的寂寞的春的气用息,而终仍归于风轻云淡。在这幅春的画卷中,没有青葱草木和大地回暖的生机盎然,而是无尽绵延的灰败气息中丝丝透发的朦胧春意,这正是中国美学内敛、含蓄的特征。玉纹每天在城墙上走上一圈,心里的苦闷还是只有说给自己听了。也许正是这样满满的东方之美,让我对《小城之春》印象深刻。
首先,影片最突出的东方美学特征都是导演对长镜头的创造性运用。
在《小城之春》中,许多场景仅用一个镜头完成,用极简的镜头语言传达极其丰厚的内涵。玉纹的出场,戴礼言的出场,章志忱的出场,都好似一幅画面,安静缓慢随着人物的出现而展开画卷。不紧不慢,层层展开人物关系与人物背景。让观看者,清晰明了。同时,也渐渐的将自己带入了情节之中。
四人郊游时,爬上城墙的礼言瞥到树杈上挂着一条手绢,说可能是谁丢的挂在树上了吧哈哈!说完就走了。
后来玉纹和志忱再次来到城墙上,她说那条手绢是她丢的,志忱二话不说爬上树给她摘了下来。
一个是认不出妻子手绢的丈夫,阴郁、多病、古怪,一个是爬树哄她开心的旧情人,阳光、善良、念旧。既然女人的心是海底针,你就别再把她往汪洋里扔了啊……
小城之春:神仙必看!和我原来耳闻的一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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