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聂鲁达》
我爱你,但不把你当成玫瑰,或黄宝石
或大火射出的康乃馨之箭。
我爱你,像爱恋某些阴暗的事情,
秘密的介于阴影与灵魂之间。
找到了这首聂鲁达的诗,出自其献给爱的100首十四行诗,第17首。我觉得很巧妙的表述了小警探对聂鲁达的感情,一种在追捕时形成的的沉迷和浸润,也许是双向的,隔空示爱,浪漫的一塌糊涂。聂鲁达就像一个背弃了誓言的恋人,任性的逃亡,一路淘气,不守规矩,留下视为信物的小说引诱着尾随而来的警探…而警探呢,文艺得有点儿过分,痴情而决绝,一路上
先说一句,这部电影最初是为了学西语看的。真的是很好的学习材料,语言足够诗意,适合反复听。
影片的看点很显然不在于情节,因为这是已发生的历史,大家都知道聂鲁达成功逃到了法国。看点在于影片通过警察的视角,不断去寻找聂鲁达名流史册,他的诗歌被人传唱的原因——这样一个参议员,声称自己是共产党人,实际上远离人民,为利用这场逃亡留名青史,不惜让他的同志们冒险,而且并不知道如何建立一个人民做主的国家;这样一个浪子,抛弃妻女,寻花觅柳,但是女人们都渴望他的怀抱。
派來追緝聶魯達的奧斯卡探員又在喃喃自語了,在深夜陽台上露出一副愁眉苦臉,HOTEL的霓虹閃爍,他穿著整齊,叼煙。偉大的警探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幹了什麼、要幹什麼,以及最重要的,為什麼要這樣幹。
正反兩個鏡頭,利落,有敗者的坦白,算是這部電影少數有效的畫面。
電影放完,前座阿姨冷冷抱怨我不斷磨蹭她後腦勺的膝蓋,我確實看得有點坐立難安。阿姨抄起包走了,我定在座位上,剛落幕的電影很快顯得偏遠,和安第斯山的亂石堆一樣陌生。
根據可靠的資料,聶魯達顯然是智利的傳奇,詩歌界的南美教主。除此之外,他還飲酒、好色。然而這大概和眾多的藝術家甚至人類作為整體沒有巨大的差別,我更想了解的,是一個完整的聶魯達,他的決定,他的任性,他怎麼就那麼大聲驕傲,而不是他飲酒作樂的影像而已。
這部電影的癥結在於,聶魯達的詩性和他的理性是斷裂的,政治任務和詩人兩個角色交替出現,卻很少重合。這也許就是導演所理解的聶魯達,但若真是如此,這也是就是一個本身困惑,寫一手好詩的共產主義者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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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智利的政治哥特大师巴勃罗·拉雷恩(Pablo Larraín)的新片中,导演细挖了一个“神圣的怪兽”:1971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巴勃罗·聂鲁达。《追捕聂鲁达》不能算是一部传记片,因为它只描绘了主人公人生中一段短暂而戏剧化的时期:从1948年1月到1949年3月那十五个月,那时诗人作为一名参议员以及立场鲜明的智利共产党(当时已被禁)员,被迫进行地下活动,并最后翻过安第斯山脉逃到了阿根廷。
聂鲁达在他的回忆录中只用了十几页讲述这段时期,其中一半是关于他潜逃过程中振奋人心的最后部分。关于这段经历的写作也带着聂鲁达常有的自我升华:“即使智利的石头”也熟识他的声音,他如此半开玩笑地夸赞道。这部电影由吉列尔莫·卡尔德龙(Guillermo Calderón)编剧,是对聂鲁达的胆大妄为的一种挖苦式赞美。
演员路易斯·格内科(Luis Gnecco,他在拉雷恩2012年的《不》中饰演了一位左派组织者,那是导演“反对皮诺切特三部曲”中的第二部)在影片中将聂鲁达演绎出了一种阴沉而冷淡的壮丽,尤其出场时,主角在一片闪光灯中来到参议院的洗手间
追捕聂鲁达:诗人雪白,革命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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