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梦墓园
万物有灵的视角:物和人一样;平等地去分配和呈现
建构的并非是人物,是建构整个电影世界,建构医院整体的世界
同一个话题或主题(梦、潜意识、能量),通过不同的人之间的聊天深入和延续。看似没有主角和中心人物,但是话题是不断深入的,就像能量的不断聚集,当能量聚集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沉睡士兵的手开始动了,挖掘机也开始动了,树林开始被吹动了,村子被唤醒了(一切的唤醒和苏醒都被平均、平等的展现,物和人具有一样的心智,物和人之间没有偏颇,一种宇宙观
面对真正伟大的电影就是这样,无言以对。
就一部电影而言,这种观感对我来说大概只有第一次看塔氏的《镜子》,或是派拉让诺夫的《石榴的颜色》,与之类似。
影像化为意识,流淌,交错,停驻,融合,离散,循环往复。
历史与未来,前世与今生,臆想与所见,此间与彼岸,传说与现实,怪异与从容,混沌与清澈,热烈与静谧,视与听的砂和土构筑成绮丽的梦,矛与盾、天与地在这一刻得到调和,亘古不变的地平线消失了。
思绪和感官,在这一刻得到了短暂的统一,眼就是心,耳就是魂,无须触碰便可及到。埋藏在潜意识最深处的童年点滴悄然泛起,一切都似曾相识。
言语变得脆弱,你的行动变得既轻盈又沉重,声音开始变粗,变成呓语,周围的细小声响变得有趣起来,时间则越来越迟缓,胸腔里升起了一个小小的宇宙。。。。就像是抽了某种有着锯齿状边缘的绿色的可爱的小叶子一样,这是最接近的描述。
戛纳今年捡到宝了,这是一部杰作中的杰作。
在一个大师匮乏的年代,阿彼察邦·韦拉斯哈古显得尤为可贵——那是对电影本体无尽而真诚的追溯。
我向来很喜欢看到与众不同的电影,譬如300,譬如海扁王,譬如罗拉快跑,但是,这个布米叔叔真的太与众不同了,从一开头我看着水牛站那3分钟不动,然后蹦出来个红眼野人一分钟不动,然后开车三分钟一直看前车玻璃……鬼妈妈出场让我想到了农村耍大仙。每个镜头都使得我有睡觉的冲动。我亲爱的朋友们,我真的不建议你们看,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这部电影,以前看那个据说使得很多人呕吐的不可撤销,至少我看完了它,虽然有点咬着牙,但是这一个,我咬牙也没有坚持住。这个导演到底想要说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猴子,鱼,老女人,精神病,鬼魂,空洞的台词。弄对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一个和尚穿着袈裟跑到两个女人的宾馆说借房间洗个澡,两个女人说洗吧,我们当作善事。然后和尚就跟A片一样脱了光光,洗完围个和尚浴巾出来当着两个女人面换上普通人的衣服。两个人继续看电视,然后和尚走了。两个女人还是看电视,然后一个睡着了。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是吧。我也不知道它在说什么。
《能召回前世的布米叔叔》意外惊喜!阿彼察邦电影中的“化身”现象研究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www.fujiacm.cn/dy/id-12999.html